兒子生日,丈夫帶著我們去商場給兒子買金手鐲時突遇搶劫。
劫匪拿槍對準一個女人,碰巧是丈夫的學生。
劫匪還來不及放狠話,丈夫就將那學生緊緊護在身後。
後來,武警成功製服劫匪,而我也大徹大悟。
回家後,我毫不猶豫遞給宋時安一份離婚協議書。
宋時安以為我又是在鬧脾氣,將離婚協議書扔在一邊,不屑一笑:「好了,昨天都是那劫匪的錯,明年兒子生日我一定給他買個更大的鐲子!」
「宋時安,這次我是認真的,我們離婚吧!」我平靜說道。
......
這是我和宋時安結婚的第七年,都說難逃七年之癢,這話好像有些道理。
今天是兒子的生日,宋時安去年自己答應的給兒子買個金手鐲。
可真到了這天,他又有些不情願:「小孩子戴這麼貴重的東西實在沒什麼必要。老婆你也知道我最近項目資金吃緊,要不明年再買?」
「明年又明年,這是你自己承諾過給兒子買的!」
宋時安蹙起眉頭:「行了行了,買還不行。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凡事隻考慮當下,沒想過以後!」
宋時安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家裏吝嗇的呢,好像是從他不願意讓兒子去私立小學開始。
他說私立學校除了貴點,那點公立學校比不上。
可明明私立學校離我們家更近,學校的師資力量更好。
前段時間我過生日,閨蜜送了我一套昂貴的化妝品,宋時安以為是我自己花錢買的,瞬間急了眼:「老婆,你整日待在家裏也不怎麼出門,沒什麼場合需要化妝,何必浪費錢買這麼貴的化妝品!」
「畢業後你就待在家裏沒上過一天班,不知道現在這大環境賺錢多不容易,我們要把目光放得長遠!」
好像在宋時安眼裏,我和兒子隻要解決了溫飽就行。
這次我之所以如此堅持,隻是不想兒子失望罷了。
宋時安帶著我和兒子來到了商場,進金店之前,他還認真叮囑:「今天是因為兒子過生日才帶他來買鐲子的。其他的就算你看上了也別買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煩回道。
我現在無比後悔,當初就不該同意誰賺錢,誰就掌握家裏的財政支出。
現在就連我每個月買點菜都要先估算好價格再找宋時安預支。
正準備進去,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嬌滴滴地:「宋教授!」
我抬眼,看著一模俏皮的粉紅色小跑著過來。
「宋教授,真是巧,居然能在這裏遇到你!」小姑娘穿著漂亮的長裙,柳眉杏眼,瓜子臉,皮膚白皙,整個人都充滿了青春的朝氣。
小姑娘一臉笑意地看向我:「師母好!」
宋時安推了推眼鏡:「江念,這是我學生林夏!」
我點了點頭,我對她倒是有些印象,不久前宋時安喝多了,就是這姑娘送他回來的。
「教授,師母應該是記得我的。上次您喝多了是我送您回的家,您不記得了?」
「是嘛?」宋時安不自在別過頭,「我真不記得了。」
「教授,師母。你們來這裏要買什麼呢?」
我莞爾一笑:「天天過生日,給兒子買個鐲子!」
林夏彎腰捏了捏兒子的臉:「原來是天天的生日啊,我都不知道,也沒準備什麼東西。不如和你們一塊去看看,教授送貴的,我就送個小一點的!」
宋時安連忙說道:「你的心意我們收下了,不過你還是學生,還要靠家裏資助。我們怎麼能收你買的東西!」
林夏嘟了嘟嘴:「教授,我空閑時間也會做些兼職的。若是旁人我大可不買,可天天是你的兒子啊!」
聽到這話,我不由擰眉。
林夏接著又解釋:「我的意思是教授平時就很照顧我們,如今天天過生日自然要送個小禮物了!」
說著,她便不顧勸阻,拉著兒子就往金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