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了a市。
接診的醫生皺著眉頭對著福久檢查了半天,看得我直淌汗。
醫生最後鬆了口氣,“還好,還來得及。”
“明天做手術。”
我放開攥緊的手,露出久違的笑,連忙感謝道:“”好的,謝謝醫生。”
回到酒店,看著熟睡的福久,我的心終於安了下來。
我拿起了手機,無意間刷到了段易臨的直播。
他正帶著狗在戶外,鏡頭正對著萊才。
萊才看起來很不對勁,狂躁不安地叫著,聲音很嘶啞,嘴角的唾液直淌下來。
【主播,你這狗病了吧。】
【萊才怎麼一直流口水。】
【是啊,萊才怎麼神經兮兮的了。】
【主播,你快帶狗去醫院。】
我看到直播裏的段易臨不耐煩地說道:“上個月才打了針,怎麼可能病了。”
看著在線人數,以及不斷刷的禮物,我知道段易臨肯定是舍不得關掉直播。
萊才的毛色變得暗淡,眼神急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病了。
突然直播有人發言。
【主播,這狗怕不是得了狂犬病!】
有人驚恐,【狂犬病!】
有人篤定,【這麼說很像啊!】
【臥槽!主播,你嫌命長是吧,還不帶它去看病!】
直播被人舉報了。
下一秒,段易臨打視頻過來。
他皺著眉看我,“是不是你舉報的!”
我嗤笑,“你什麼時候有被害妄想症了,怎麼不趕緊去看看。”
他篤定是我搞的鬼,怒紅了眼睛懟在屏幕前,
“我每天直播賺賺幾十萬,不是你眼紅還有誰。”
萊才嘶吼聲從手機傳來,我故意道:
“是,我後悔了,你把狗還給我吧,我也想試試一天賺幾十萬是什麼感受。”
段易臨瞬間笑了起來,高高在上道:“嗬,你想也別想,直播解封了,我就要天天播。”
“可惜你差一點就能靠萊才賺錢了。”
他掛了視頻,我冷笑了一聲。
想起上一世,我靠萊才賺到的錢,在它害死我時就已經兩清了。
明明在段家時,萊才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喂養,也是我一年四季不厭其煩地帶它遛彎。
段易臨不過是十天半個月才有空遛它一次。
它最後還向著段易臨,在我要逃跑時咬住我的腿,段易臨才有機會將我推下了樓。
現在的萊才看著像得了病,段彥霖還執意要直播。
我看他離被咬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