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釘在軍區教研室的鐵椅子上,一坐就是五年。
冷言像戈壁灘上的芨芨草,隔三差五就出現在辦公樓前。
有時送一籃他自己曬的葡萄幹,有時隻是遠遠站著看我辦公室的窗戶。
通信員說他也在團部附近開了個小診所,給軍屬和牧民看病,漸漸也成了戈壁灘上的熟麵孔。
有回我去團部開會,路過他診所門口。
看見他正給個牧民小孩包紮傷口,動作輕柔,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溫和。
夕陽把他的影子投在土牆上,竟與這蒼茫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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