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好孕,和蘇陽澤結婚生下四胞胎後,卻被他丟去國外。
直到今天回國,可推開家門的瞬間我卻渾身僵硬。
我的四個女兒皆大著肚子,手裏甚至還抱著一個,看到我紛紛變了臉。
“你是媽?你也是好孕體質對不對,你留下生孩子,放過我們好不好…”
而一旁的蘇陽澤指著女兒們冷嗤。
“這次她們要是生不出方丈說的至陰之子救茵兒,你和她們都得陪葬!”
當初他將我送走前,便愛極了自己已故表哥的妻子韓茵,不顧輿論兼祧兩房。
現在韓茵癌症晚期,他竟隻是因為一句謠言就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在女兒們生產那天,火光耀眼,隻因生出的不是至陰之子,我們全被燒死。
再睜眼,我回到茵兒到家前兩個月。
.......
韓茵來的時候,表哥剛去世沒過頭七。
蘇澤陽便左手摟著韓茵,右手拉著她兒子,宛如一家三口。
“當初要不是你執意不退娃娃親,茵兒就是我的妻子!”
“現在表哥已經死了,她帶著兒子無處可去,以後就留在我們家裏生活。”
絲毫不覺得我會拒絕,或者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意見,但此刻我腦海裏卻回蕩起上一世火蛇在身上纏繞,掙脫不開,痛到窒息。
那時我的四個女兒和我同在火海,她們為了多活一秒把我推在前麵,生生灼燒。
門口蘇澤陽和韓茵放著交響樂,跳著愛的華爾茲。
他們以熊熊燃燒的火海當背景,天空為吊頂,共渡愛的一刻。
將我們母女加子孫數十人在火海中的尖叫哀嚎掩埋在交響樂中。
現在看著熟悉的兩人,我隻覺得恨意在胸腔翻滾,像洪水般淹沒而上。
近乎是咬牙道:“我當然沒有意見。”
隻因上一世我對此有意見,懷孕八個月的我卻被他丟在門口罰跪,指著鼻子罵我不知好歹。
說我隻是一個孤兒,要不是好孕體質被奶奶選中怎麼可能選我跟他定娃娃親。
我來到這個家唯一的用處就是生下孩子,給他們蘇家遺傳香火,子孫滿堂。
那一夜寒風刺骨,大雨滂沱,我身下血液滾滾,提前早產被鄰居送去醫院,而他卻在別墅裏和自己寡嫂滾床單。
蘇澤陽聞言眉頭一挑,略有所思的將我上下打量。
“算你懂事,沒有意見的話就去把婚房收拾出來,茵兒必須要睡主臥。”
“畢竟在我心裏,茵兒才算是我真正的妻子,你這一年鳩占鵲巢,也該滾開挪位子了。”
他話落,韓茵的兒子跳起來將手中的玩具砸在我肚子上。
“不要臉!不要臉!”
“搶走我的蘇爸爸。”
八個月的肚子,受到一點小打擊都會讓我疼痛不已。
隻是輕輕一下,腰瞬間彎下來,額間冷汗淋漓。
韓茵啊了一聲,立馬將兒子護進懷裏,對我笑的虛假:“真是不好意思阿迎,我兒子不懂事,童言無忌,你千萬不要計較啊。”
她笑著卻暗自掐了下自己兒子的胳膊。
下一秒小孩子猛地撲上來,整個身子都抱在我肚子上,力道雖然小可是對八個月的肚子打擊是非常大的。
我頓時吃痛到呼吸不上來,蘇澤陽也被這突然一幕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