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緩解後,她才咬著牙冷笑道。
“顧綿綿,裝了這麼久,終於不裝了是吧!”
顧綿綿勾了勾唇:“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你看你多麼無趣呀,沉梟昨夜你走後,又要了我五次哦!”
虞晚吟心口突然被人捅了一刀,哪怕這些聽的麻木,還是疼得她將近痙攣。
見達到目的,顧綿綿拿著婉繼續挑釁。
“可惜嘍,以後我會幫你照顧好阿梟的,畢竟你這種臟人,摸了那麼多血,怎麼配和他站在一起。”
這句話精準刺中虞晚吟的弱點,她垂下眼,忍不住雙肩顫抖。
她確實臟,染了那麼多血,已經不幹淨了。
可下一秒,她拿起碗裏滾燙狗湯直接潑在女人臉上。
“啊啊啊!虞晚吟!你瘋了不成!”
虞晚吟勾唇,笑意不達眼底。
“顧綿綿,我是臟,但我碰的都是該死之人的血,他們殺人放火,強奸婦女,陷害人民,為虎作倀!”
“比起你,我可幹淨多了。”
“你!”
顧綿綿冷笑一聲,輕輕拍手。
門外立刻湧上來一群受害者家屬。
他們拿著刀和針釘,看著我的眼神像是見了惡獸。
“綿綿小姐,你說是這個女人放走殺人犯的是不是!”
顧綿綿誒呀一聲,“我可沒說。”
虞晚吟心猛地一跳,那些人已經朝她過來,臉上是發了狠的恨意。
“又是你,還敢放走殺人犯,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說著就要拿針和釘架著虞晚吟,虞晚檸立刻站起來死死護著她。
“你們這些人真是愚蠢,誰救你們誰害你們都不知道!”
受害家屬門麵麵相覷,在他們還想問時。
厲沉梟從身後過來,一個眼神派人帶走受害者。
顧綿綿臉上立刻換了模樣。
“阿梟,我的臉好疼......”
虞晚吟捕捉到厲沉梟斷了的小拇指,眼神一滯,原來那些記憶都是真的。
“阿梟,疼嗎?”
厲沉梟捏著她柔軟的後頸,桃花眼盡是笑意,“長能耐了?”
“別人惹不了你半分是嗎?阿吟?”
虞晚吟身子又是一僵,這個語氣,這個眼神,實在太像他的阿梟了。
可就在她看得失神時,厲沉梟端著熱湯掐著她的脖子灌下去。
辛辣的狗湯入喉,虞晚吟跪在地上不停幹嘔。
“阿吟,我說了,綿綿以後是你的領導,是我的夫人,放尊重點。”
虞晚檸震驚地看著她姐被灌湯,氣得抄起家夥就要打厲沉梟。
最終還是被攔截。
“姐!”
“聽話。”
顧綿綿得意地仰頭走開後,虞晚吟才自嘲笑出聲。
她到底在期待什麼,虞晚吟啊,你可真是賤。
......
在醫院住了有五天,等到身體徹底恢複後,虞晚吟出院了。
虞晚檸接她出院時,整個人嘰嘰喳喳地罵厲沉梟。
“姐,我知道你要投靠九爺,我支持你!”
“至於厲沉梟那個死渣男,我去他的吧!”
虞晚吟不禁被她逗笑,這些日子太過壓抑,她實在沒心情笑。
一整天,她給虞晚檸買了好看的裙子,拍了漂亮的照片,還寫了高考加油四個大字。
準備親自送虞晚檸回學校時,厲沉梟突然給她打了電話。
對麵沒有聲音,她下意識以為男人出了意外。
虞晚檸無奈推走她:“快去吧,姐”。
少女臉上梨渦淺淺,笑得明媚動人。
“姐,高考後你可要補給我過生日哦!”
虞晚吟失神笑了笑,加快腳步坐車匆匆往暗夜組織的方向回去。
厲沉梟不會無緣無故給她打電話,難道出了意外......
可虞晚吟沒注意,就在她轉身瞬間,虞晚檸被黑衣人蒙住口鼻拖走。
......
二十分鐘後,虞晚吟回到了組織總部。
一打開會議室,常在這裏處理事務的男人消失不見,隻有林青疑惑地看著她。
“厲沉梟呢,他在哪!”
胸口的緊張和恐慌幾乎堆在虞晚吟胸口,好像下一秒就要頃刻炸開。
林青更加疑惑。
“阿吟,梟爺陪顧綿綿去看煙花秀了啊!”
以為虞晚吟沒聽懂,她又解釋道:“今天不是顧綿綿生日嗎,梟爺為她買了全城的煙花秀,那女人,估計高興開花了。”
“是嗎......”
可不知為什麼,虞晚吟眉心和胸口跳個不停。
這時,顧綿綿發來了地址和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