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塗滿藥物,換上暴露的裙子,虞晚吟像往常一樣幫厲沉梟解毒。
三年前,男人為了救她喝下了情毒,隻有和每月十五號塗滿解藥才能緩解痛苦。
這一做,她堅持了整整三年。
第一次她不懂床笫之事,哆哆嗦嗦羞紅著臉解開自己的內衣扣子。
她害怕,但更想救他。
那一夜,厲沉梟抱著她來來回回數十次,每一次,都會在她耳邊誘哄。
“阿吟乖,再來一次。”
那一日,他成功把自己養大的玫瑰刻上自己的印記。
往後每個十五號,都是虞晚吟又期待又害怕的日子。
可每次,厲沉梟都想像把她揉入骨髓。
“阿吟,等一切塵埃落地,我就娶你,我們再也過這樣的日子了好不好?”
她說好,等了一年又一年。
可一年前,實行第99次時,厲沉梟為保護她掉入懸崖未知生死。
她找了他三個月,她想過他會死,會受傷,會殘廢。
每次自殺的念頭強烈時,她都往自己胳膊上劃一刀提醒自己。
組織還在,厲沉梟命大不會死。
直到胳膊的劃痕多到沒有地方再去刻,厲沉梟回來了。
帶來一個小姑娘,他告訴所有人小姑娘是暗夜組織的少夫人,要像保護他一樣護著她。
虞晚吟鬧過,哭過,甚至卑微哀求過。
男人眼神隻是一次比一次冷漠,他說。
“阿吟,之前不過逢場作戲,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虞晚吟眼尾泛紅。
厲沉梟正倚在沙發上,襯衫領口隨意借解開兩個扣子,露出白皙鎖骨,因為頭疼他不停用煙頭燙自己掌心。
“啊——”
一聲低吼瞬間拉回虞晚吟思緒,她連忙上前,抱著厲沉梟的頭顫聲。
“阿梟,我在我在,別怕,沒事了。”
厲沉梟抵著頭,感受到鼻尖清甜,反手扣著女人的頭吻上去。
大手快速褪去虞晚吟紗裙,流轉在腿側,逐漸往上。
就在虞晚吟意識迷離中,厲沉梟突然眼中清明,一把推倒她。
神色陰沉:“怎麼是你!”
雙手蹭到地麵,瞬間湧出鮮血,疼痛像毒蛇般頃刻纏繞全身。
在外守夜的林青匆忙進來,“梟爺,怎麼了?”
厲沉梟擰著眉,眼眸猩紅,聲音不威自怒。
“林青,我說過什麼你忘了?”
林青渾身一滯,趕緊道歉。
“梟爺,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找顧小姐!”
沒過一會,顧綿綿換上了跟虞晚吟一樣的衣服,身體外塗抹了一層藥物過來。
“沉梟你幹嘛啊,我好困呀,剛剛才睡覺......啊!”
女人一過來,厲沉梟便把她打橫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顧綿綿瞬間羞紅了臉,把頭埋在男人懷裏。
“還有人在呢......”
虞晚吟死死攥緊掌心,眼神一瞬不瞬盯著厲沉梟的反應。
下一秒,男人蹙眉回眸。
“想繼續看?阿吟,你什麼時候有這愛好了?”
這句話像一記巴掌狠狠打在虞晚吟的臉上,她瞳孔微縮,淚意朦朧。
從一年前顧綿綿來到她身邊開始,虞晚吟想過或許厲沉梟有苦衷。
或許他隻是為了還救命恩情。
或許他隻是為了讓她吃醋。
可今天她明白了,不愛就是不愛,沒有任何理由。
厲沉梟看見虞晚吟的淚水下意識一緊。
手上動作依舊不停,撕裂開顧綿綿輕薄的紗裙,欺身而上。
不願看見往後結果,虞晚吟推門就走。
回到自己房間,她才雙腿癱軟,大口喘著氣。
她長相清冷,性子沉默,房間裏裝修卻是格外少女心。
十年前厲沉梟問她喜歡什麼,她隨口一句粉色。
房間裏全是粉色的娃娃,書桌,床被。
他把她照顧得很好,衣櫃裏常放著公主裙,哪怕現在出任務不合時宜。
每年厲沉梟也會派人給她定做。
那時候的他蹭著她的鼻子笑:“我們阿吟就是公主啊。”
騙人......厲沉梟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