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涵嘟著嘴撒嬌:“阿易,我的嘴唇好像被燙破了。”
他立馬關切的摩挲著她的嘴唇,在我麵前來了個法式深吻。
接著將人抱進懷裏,餘光卻在看我。
“怎麼樣,有沒有好受點?”
我抖著手,一言不發的撿起茶杯碎片,感覺心也像茶杯一樣碎成幾瓣。
“好多了,謝謝阿易。”
李姝涵依偎在他懷中,卻又指著眼下的黑眼圈哭訴。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一直睡不好。”
又是一記眼刃掃來。
周楚易踹翻我,質問道。
“是不是你故意發出動靜,讓涵涵睡不好的?”
我小心翼翼把裝著母親骨灰的袋子護在懷裏,咬牙開口。
“你的小青梅睡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該反思的不應該是睡在她旁邊的你?”
說完,我沒有理會兩人在我麵前繼續你儂我儂,轉身回到地下室。
幾天時間,茶杯已經被摔碎了兩個,就連茶壺也有了碎角。
我小心翼翼把骨灰都收集起來,抱著它們無聲落淚。
心中默念:還有三天,還有三天就可以帶著媽媽離開這裏了。
可晚上,我卻被周楚易拖到李姝涵麵前。
“醫生看過了,就是因為你晚上跪在她旁邊鬧出動靜影響了她的睡眠。”
“我好心給你贖罪的機會,你就這麼報答我,嗯?”
周楚易俯視著我,卻命人把我綁到李姝涵隔壁的臥室。
我麵露驚恐:“你要幹什麼?”
可很快我就知道了。
看著眼前不苟言笑拿著電擊槍的周楚易,我害怕的瑟縮了下身子。
“醫生說要製造適當的白噪音,才能幫助涵涵安然入睡,既然你是贖罪之身,就由你來幫助涵涵吧。”
我小臉一白,看著槍尖在滋滋冒著電流,汗珠爬滿了臉頰。
槍尖抵住我的太陽穴,周楚易冰冷的笑容倒映在我的瞳孔。
“不,你不能這麼做......”
我瘋狂搖著頭,試圖讓他回心轉意。
可他卻將槍尖死死紮進我的皮膚裏。
“能給涵涵助眠,是你的榮幸!”
下一秒,劇痛襲來,我被電的渾身顫抖,放聲尖叫。
可他卻皺了皺眉,有些不滿:“這點聲音不夠,涵涵失眠嚴重,我晚上剛叫人鋪上新型隔音材料。”
“薑雪凝,你要加油了。”
他調整了電流強度,再次抵著我的額頭摁下開關。
我痛的在椅子上翻著白眼,眼中不自覺流出生理鹽水,就連身下也流出尿液。
但他並沒有因為我失禁而鬆手,反倒繼續一下下刺激著我的神經。
直到我兩眼一翻,徹底暈過去,他才放下電擊槍,讓旁邊保鏢往我身上灌冷水。
很快我被凍的再度睜眼,看見的仍是周楚易充滿笑意的臉。
“涵涵剛說有了你的聲音,睡覺都安穩了不少。”
“這幾天辛苦你了,事後我會給你一筆錢,可以給你母親選一塊風水好的墳墓,來世投個好胎。”
聞言,我想起剛和他在一塊的時候,他還是個窮小子。
母親心疼我們小兩口不容易,拿出自己退休金貼補我們家用。
因為筆記本的兩次機會,我得已扶持他一步步走到首富位置。
曾經的他連一塊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
如今,錢卻變成了他隨意打發我的工具。
而我母親,死後連個全屍都沒落下。
想到這,我認命的閉上眼,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周楚易,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見我如此篤定,他渾身一僵,接著卻冷笑一聲,麵露不屑。
“薑雪凝,這就是你求饒的態度?”
說著,他讓保鏢將我的臉重重砸進冰水中,每當我瀕臨窒息時,又把我揪起來恢複呼吸。
“咳......咳咳......”
幾次下來,我嗆了不少水,肺好像要炸了一般難受。
瀕臨死亡又複生的感覺令我神情恍惚,冰水侵蝕著我的理智。
幾近崩潰時,周楚易的話在耳旁幽幽響起。
“你之前害死涵涵,我卻還給你複生的機會,你應該感謝我!”
見我意識渙散,他不滿的讓保鏢連扇我幾巴掌,語氣不耐。
“我放你一條生路,你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
可見我仍不清醒,他怒極反笑。
“好啊,借著這個機會跟我賭氣,故意不吭聲是吧?”
他把我重新拖到手術台上,接著命人道。
“把她指甲給我拔了,我看她還裝不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