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佬周硯深在黑市一擲千金,點天燈拍下身為好孕女的我。
一夜翻雲覆雨後,我才知道他是狼人首領。
他每晚在床上瘋狂索取,事後又溫柔吻去我的淚水。
但我厭惡他的獠牙和綠眸,想方設法逃出周家,卻在路上被蟲族抓走做產卵機器。
為了救我,周硯深冒死闖入劇毒蟲窩。
在毒蟲圍上來時,他把我護在身下,我毫發無傷,他卻被咬得鮮血淋漓。
臨死前,周硯深紅著眼眶,臉上的神情悲涼而破碎。
“雲舒,如果有下輩子,你可以愛我一次嗎?”
重生回到逃跑那天,我哭著轉身投入他的懷抱。
本以為這一世我們會相愛相守,可他卻像變了一個人,為了一個狐女狠心背叛我。
得知我懷孕,他不顧我苦苦哀求,強行打掉我肚裏的孩子。
隻因為狼人胎兒是狐女最好的補品。
看到醫生舉著巨大的針筒向我靠近,我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兩腿一軟,控製不住地跪倒在周硯深麵前。
“硯深,這是你的親生孩子啊,求你放過他吧,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別傷害孩子!”
我抓著他的褲腳,不停磕頭求饒。
周硯深麵色冷漠,摟著懷裏狐女的腰,張嘴吃下她喂的葡萄,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兩個狼人保鏢把我拉開,抬上手術台,用冰冷的手銬把我銬緊。
我拚命掙紮,兩隻手都磨出了血痕,瘋狂哭喊著。
“孩子是無辜的,你要我的血還是我的肉都可以,我求求你,放過孩子!”
周硯深冷著臉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
“你害死月兒的孩子,那就拿你的孩子來贖罪,一命抵一命,不是很公平嗎?”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紅著眼拚命搖頭,努力想讓他相信我。
昨天半夜,緋月從噩夢中驚醒,驚慌失措地跑到我麵前跪下,哭得撕心裂肺,求我不要趕她走。
周硯深當即氣得甩了我一巴掌,又命令我給她熬安神湯。
可她喝下安神湯不久,就在床上痛得打滾不停地喊肚子疼。
醫生趕到的時候,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周硯深認定是我做的,要拿我的孩子給她的孩子償命。
緋月說狼人胎兒是最好的補品,周硯深便要用我的胎兒做藥引為她補身體。
我隻是他豢養的人類金絲雀,根本無法反抗,隻能卑微求饒。
“硯深,我真的沒有害她的孩子,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給她伺候小月子做牛做馬都可以,你別傷害我們的孩子好嗎?”
周硯深冷笑一聲。
“宋雲舒,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女人,一定要受到懲罰的。”
我心底一片寒涼,奮力想掙脫手銬,卻被保鏢死死按在手術台上。
周硯深抬了抬下巴,醫生得到示意,拿起手術刀向我緩緩靠近。
“不!不要!”
我心如刀絞,痛苦地尖叫出聲。
麻藥漸漸生效,意識渙散時,我看見周硯深冰冷的眼神,深深刺痛我。
他親昵地挽著緋月轉身離去。
腦海裏浮現前世臨死前他深情的眼神,悲傷地問我下輩子能不能愛他一次。
從他奮不顧身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被深深感動。
聽到他卑微而執著的乞求,我在心底發誓如果能重來,我一定好好愛他。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我的祈願,讓我可以重活一次。
可惜這一世,他對我的愛已經不複存在。
為了逗狐女開心,他找來一隻巨大的灰狼,看我被灰狼壓在身下恐懼大哭。
狐女嫉妒我們人類皮膚光滑細膩,他便縱容狐女用細如牛毛的銀針把我的臉紮得千瘡百孔。
狐女聽說我是好孕女,便要我每天放血給她喝,助她懷上身孕。
周硯深殘忍地放縱她一次次傷害我,就連我們的孩子都不放過。
我在心中苦笑。
前世我辜負了他,所以今生便要我付出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