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難看,轉身就走。
卻被陸世軒握住手腕,
“是地下室沒待夠,還是你開始喜歡貓了?”
從前,隻要我惹了蘇曼語生氣還拒不道歉。
陸世軒就會將我關進地下室,強迫我抱著貓睡覺。
我貓毛過敏,好幾次差點休克去世。
指甲用力嵌進掌心,我心一橫,朝蘇曼語跪下。
足足磕了三個頭。
“陸世軒,如你所願,我們徹底結束了。”
陸世軒看著我額頭上滲著血的傷口,心中莫名升起一絲慌亂。
可蘇曼語一句“人家肚肚有些痛”,他便立刻緊張地將她打橫抱起,送回臥室。
沒多久,屋內傳來床板晃動的聲響。
傍晚,我正在為傷口上藥,陸世軒突然出現在身後。
“葉淺棠,家裏的套不夠了,你去買點回來——”
“你是知道我尺寸的。”
我想到即將到手的離婚證,認命般地穿上外套,出了門。
可還沒走多遠,就見陸世軒開著他的勞斯萊斯追了上來。
二話不說,掐起了我的脖子,
“葉淺棠!你在曼語的化妝品裏加了什麼東西,為什麼她的皮膚過敏了!”
我擰眉看向車內蘇曼語那微微泛紅的皮膚。
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被陸世軒送去了醫院。
“醫生,快幫曼語做植皮手術,一定不能讓她留下疤痕!”
男人說完,就煩躁地指了指我,
“是她害得曼語過敏,就用她的皮!”
醫生眉心微皺,
“其實陸總,隻是普通的小過敏而已,並不一定非要做植皮手術......”
陸世軒的怒意達到頂峰,
“那又如何?她將曼語害得這麼難受,我給她個懲罰也是她活該!”
“少廢話,快點動手術,不許給她打麻藥!”
醫生不敢再說,將我推進手術室。
手臂上劇痛傳來,我的皮膚被撕裂開一大塊兒。
可另一張病床上的蘇曼語,卻麵色紅潤,絲毫沒有過敏難受的樣子。
幾小時後,陸世軒緊張地將蘇曼語抱進懷裏。
確定她平安無事後,才看向我胳膊上猙獰的傷口。
破天荒地放柔了語氣,
“下次別再這麼不懂事,總是刁難曼語。”
“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最好的祛疤膏——”
“找個時間,盡快把離婚證領了吧。”
我出聲打斷陸世軒。
他怔了怔,語氣不善,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離開我?”
沒看到預想中我吃醋難過的樣子,他的心裏沒來由生起一股火氣。
可蘇曼語突然一句想吃城郊的灌湯包,他便又立刻轉身上了車。
翌日,陸世軒叫人送來了999件價值不菲的婚紗。
耐心地陪蘇曼語一件件試穿。
剛想說,等以後他也會給我一個穿婚紗的機會。
就發現從來不看電視的我,此刻竟目不轉睛地盯著新聞中的男人。
他連連叫了我三聲,我都沒聽見。
心中生起一絲惱火,
“葉淺棠,那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你不是說天底下所有男人,除了我都長一個樣嗎!”
我正在對著電視回味,昨晚那人透過視頻給自己展示的八塊腹肌。
聽到陸世軒的質問,不耐說道,
“婚都離了,你還管的著我看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