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姐姐自盡了,隻因京圈太子秦司瀾選擇了我,她借酒消愁不慎墜入海中屍骨無存。
新婚當夜,他對此事漠不關心,在床上發狠要我三天三夜不舍得放開。
我以為他愛我入骨,卻意外聽見他和兄弟們的對話。
“為了城北那單子,我和道上的大佬打賭輸了,他說要睡我老婆,如果不讓予念假死脫身,替換她雙胞胎妹妹嫁進來,她又怎麼可能安全?”
“我娶楚覺歡是暫時的,聽說新婚夜她被厲九塵玩到黃體酮破裂,真是惡心,過段時間我就會借口離了她!”
“瀾哥你是不是過分了點?覺歡小姐是無辜的啊,她被那種人毀了清白以後該怎麼辦?”
秦司瀾冷聲譏諷:“她上趕著當我舔狗,大不了等她姐回來後,我再將她當地下情人養,算是給她一個補償。”
我雙腿打顫,摩挲身上曖昧的紅痕,頓時胃中翻江倒海。
原來,他娶我不過是為了保護惡毒姐姐。
既然如此,這替身誰愛當誰當!
......
我貌似被做局了,生怕自己聽錯,掏出手機錄音。
書房內,傳出秦司瀾兄弟的調侃:“瀾哥,看來你對覺歡小姐也不是沒感覺,否則怎麼會有玩姐妹花的想法?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你就不怕覺歡小姐知道後傷心?”
秦司瀾言語裏皆是嫌棄:“她傷不傷心關我什麼事?不過我說要娶她的那天,她倒是高興得連夜買好幾套比基尼取悅我,隻可惜破她身子的人不是我。”
“她半點予念的冰清玉潔都沒有,還總喜歡欺負予念,正好趁這段時間我好好替予念教育她!”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腔蔓延出鐵鏽味才找回一絲理智。
我與姐姐是京城首富的雙胞胎女兒,從小她就與我不對付。
無論我喜歡什麼東西她都要搶,就連我讀書時期的高考誌願也被她偷改過。
我哭過鬧過都沒有用。
爸媽心向楚楚可憐的她,斥責我嫉妒她汙蔑她,所以我在心裏給她刻上惡毒的標簽。
秦司瀾是我追了很久的男人。
不管惡毒姐姐如何作妖,他都會優先顧及我的顏麵,事事以我為先,給足我安全感。
我以為終於遇到真愛,不顧一切的迎合他,甚至滿足他所有情事上的癖好。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他為了保護惡毒姐姐拿我當幌子,替她消災除難。
突然,秦司瀾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打開免提。
“你家床板太硬,我玩得不夠盡興,明天我想換個地兒,你讓她來天宮別墅區。”
秦司瀾皺眉:“厲老大,我願賭服輸,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辦了,你怎麼還獅口大開?”
電話那人冷笑一聲,壓迫感極強:“賭約裏可沒說睡幾次,具體怎麼睡,太子爺不會玩不起吧?那城北…”
“行!”秦司瀾咬牙切齒答應:“明天我就把人給你洗幹淨送過去,但她好歹是我老婆,厲老大你多少給我點麵子。”
電話被無情掐斷,秦司瀾氣得把手機砸了。
巨大的羞恥和害怕包裹著我。
我跌跌撞撞跑回房間,有些消化不了剛聽到的消息,不斷祈求這一切是開玩笑。
可就在這時,秦司瀾走了進來,從背後抱住我。
“老婆,你的生日快到了,我在天宮別墅區買了套房送你,明天我們過去看看?”
那隻作亂的手停留在我腰間,灼燒著我的肌膚。
“下麵藥膏塗了吧?看你恢複得不錯,明天我們就在新房繼續造小人。”
我僵住了,心臟仿佛被人淩遲,千刀萬剮的痛。
“一定要去嗎?我身上還是很疼。”
我在賭他對我還有點憐憫心。
可他沒有,反而審視我:“你撒謊,家庭醫生說已經沒事了,為什麼拒絕我?你在怕我?”
秦司瀾實在太警惕,我竟在他眼神中看見刺骨的冰冷。
我受不了這種任人擺布的感覺,紅著眼質問:“我就是身體不舒服不想去,你非要強迫我嗎?”
說著,我拉開袖子,上麵布滿紫紅交錯的手印,還帶了大麵積的淤青。
他神色一變,立馬拿過藥箱替我上藥,眼中盡是自責與心疼。
“笨蛋,你怎麼不早說?都怪我下手沒輕沒重,你不想就算了,等會我讓傭人燉些紅棗燕窩給你補補。”
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像作假,我鬆了口氣,睡前毫無防備心地喝下那蠱燕窩。
再次清醒,我麵前坐著個俊美男人。
他吩咐女傭在我身上掐出紅痕,視線盯著手上ipad,好像在和人談生意。
我意識到自己被秦司瀾下藥,情緒有些崩潰:“好痛,別碰我,滾啊!”
我嚇壞了,不斷後退,臉色慘白如紙。
男人餘光瞥了我們一眼,語氣不善:“秦司瀾不是給她下了聽話水麼?怎麼她還會喊痛?你是不是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聽話水?
我心中大罵秦司瀾畜生小人,心提到嗓子眼裏。
女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老大冤枉啊,楚小姐天生嬌嫩隨便一碰就留痕,我已經很輕了,不知道她怎麼會喊疼。”
“滾!”男人戾氣滿滿,嗬斥走了女傭。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渾身發抖。
過了良久,他似乎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我該拿你怎麼辦?為什麼你要嫁給秦司瀾,我到底哪裏不如他?”
這當中似乎另有隱情。
我鼓起勇氣端詳他的臉,越看越眼熟,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他應該就是秦司瀾口中的大佬,但他很奇怪,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
為了搞清楚事情,我裝乖站起來撲進他懷裏,索性豁出去:“老公,親親!”
他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聲音卻依舊冷冰冰:“你對秦司瀾也是這個稱呼麼?”
“當然不是了。”我撒嬌:“我隻喜歡老公!”
他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記住,我是厲九塵。”便落荒而逃了。
一整晚,他都沒有再出現過,天剛一亮我便被人送回家,莫名其妙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