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家會議更短。
對麵甚至連完整資料都沒聽完，就以“臨時有急事”為由直接掛斷了。
通話結束的那一刻，薑頌宜盯著全黑的屏幕，片刻無聲。
助理在一旁垂手站著，欲言又止，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空氣裏浮著沉默的燥意。
就算再蠢她也看出來了。
這些人不是突然不合作，是有人在後麵踩線下套，把承明所有能合作的路，一條條堵死了。
“小徐，你再整理幾份資料，我明天出去一趟。”
“是。”
支走了小助理，薑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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