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凝一驚,哐地合上了門。
正醞釀著怎麼說出口時,裏麵傳出了一句:“寒洲,幫我!”
靳寒洲眸色一暗,推開了她。
剛要推開門,黎昭卻紅著臉跑了出來,人看起來燥熱無比。
身後的中年男人則一臉掃興。
靳寒洲雖猜到了大概,但內心還是不敢相信,咬著牙問:“怎麼回事?”
“是…是雪凝。”
黎昭摩挲著脖子,口幹舌燥地說:“她剛才給了我一杯酒,我喝完之後就覺得很難受,這個男人又說他付了錢,要我…服侍他。”
轟——!
江雪凝瞬間錯愕住了。
“我沒有!”
她沒想到會被反咬一口。
冷著臉看向黎昭,不再包庇:“他們是兩情相悅,靳寒洲你別被她騙了。”
“你住口!”
靳寒洲吼了她一聲。
眼神像是淬了毒,說:“江雪凝你怎麼這麼卑鄙,你說沒有幹嘛鬼鬼祟祟地守在門外,一見到我就關上門。”
江雪凝瞬間恍然大悟。
她又掉進黎昭的陷阱了,恐怕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信了吧,可盡管如此,她也不能吃這個啞巴虧。
“我就是路過碰巧看見了,並沒有鬼鬼祟祟,更不屑給她下藥。”
這時,中年男人開了口:“江小姐,我錢都付了,你說包我滿意的,就這?!不情願的事我可不勉強。”
說完人整理好衣服離開了。
這下,江雪凝徹底百口莫辯。
靳寒洲瞪了她一眼,然後走進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果然酒杯的沿邊還沾著少許白粉,旁邊還架著一台相機。
頓時,他立馬黑下臉。
走到江雪凝麵前,質問道:“你想誹謗她對不對?昭昭才有了點名氣,你就想讓她傳出被包養的醜聞,你太狠了!!”
話音一落,江雪凝垂下眸。
果然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她不禁勾起唇角,明明很想笑可卻笑不出來,隻能悲戚地看向他,說:“我不屑報複她。”
說完,她扭頭就想走。
可靳寒洲卻攔住了她的去路,嗤笑著說:“欺負完就想走?江雪凝,昭昭是好脾氣但我不是!”
下一秒,她就被五花大綁捆在了椅子上,嘴也被膠帶封住了。
而靳寒洲走到黎昭麵前,捧著她的臉柔聲問道:“昭昭,是不是很難受?”
黎昭輕點下頭,燥熱難耐地說:“寒洲你別離我太近,我怕我忍不住…”
“那就不忍了。”靳寒洲低頭親了下她的唇,聲音蠱惑地說:“有我呢,我可以給你當解藥。”
此話一出,江雪凝急了。
她瘋狂地掙紮著,嘴裏模糊不清地叫喊著,想要阻止他的行為。
聽到動靜,靳寒洲轉過身。
一臉當然地看著她:“江雪凝,這是你欠昭昭的,不能怪我。”
話音剛落,黎昭摟抱住他。
迫不及待地親吻她的脖間,甚至將手開始解他的皮帶,然後握住他的挺拔摩挲著。
沒一會,靳寒洲變得越來越硬。
他轉過身反客為主抱起黎昭,熱情地回應著對方,從沙發的這頭做到那頭,緊接著又移到窗邊衝擊著。
“靳寒洲!!”
江雪凝歇斯底裏地喊著。
可卻發出了嗚咽聲,那股悲憤在她內心不斷地翻騰,燃燒著。
親眼看著丈夫在別的女人身上歡愉,她恨不得衝上殺了他們。
她拚了命想掙開繩索,可手腳都被勒出了血痕,依舊掙脫不了分毫。
最後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而她鬧出的動靜,於靳寒洲他們而言猶如助燃劑,兩人非但沒被影響,反而愈加熱烈地持續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