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癲狂的樣子,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是。”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做了。”
“你親手把我推了下去,就在這裏。”
“然後,你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河水吞沒,無動於衷。”
許峰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他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嘴裏喃喃自語:“不......不可能......這隻是個夢......”
“是夢嗎?”我冷笑一聲,步步緊逼,“那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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