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空洞,還陷進剛才的情景緩不過來。
傅映南將自己和白清禾的衣服脫了個幹淨,將我扯到床邊要我跪下為他們服務。
我這才看到白清禾的身上新舊草莓成片。
原來,他們這麼激烈。
白清禾臉紅,欲迎還拒,“映南,別這樣。”
傅映南看著我冷笑一聲,眼神鄙夷不已。
“清禾乖,她那些私密照讓人看了一點欲望都沒有,你好好給她展示什麼叫性感尤物。”
他在報複我。
此刻我仿佛被他攆在腳底,肆意羞辱。
一遍又一遍,直到我遞上第十個避孕套,被他一手丟掉。
“這次,不用了。”
我嗯了一聲,心在泣血。
也許是我表現得太順從,傅映南一時沒了興致。
“滾。”
離開房間的每一步,我的腳下仿佛千斤重。
我渾渾噩噩回了房間,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夢到曾經的傅映南說一輩子要對我好。
又夢到他掐著我說,“你真惡心。”
我被一個電話驚醒。
白清禾奸笑著問我,“我們在金灘,你要不要看看你弟弟遊泳啊?”
弟弟車禍後,到現在還是植物人狀態,怎麼可能去遊泳。
我掛斷電話,屏住呼吸打去了醫院,得知弟弟上午就被人接走。
我瘋了一般跑到海邊,隻見海麵上,一輛遊艇拖著弟弟的身體在海上馳騁。
身上我送他的紅色平安福格外搶眼。
我跌跌撞撞跌在傅映南麵前,搖晃著他的膝蓋,提高了音量。
“映南,這是我弟弟啊,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別傷害他。”
傅映南卻隻是一腳把我踢開,“你弟弟躺了那麼久,也該運動運動了。”
白清禾清了清嗓,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是啊疏雨姐姐,說不定多運動,你弟弟就好起來了,你別太寵弟弟,別當伏地魔。”
我爬到他們的腳邊一個勁磕頭,眼中紅血絲幾乎爆裂。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們放了我弟弟。”
“我給你們磕頭了。”
盡管額頭的舊傷被沙子磨破,眼睛進了沙子刺痛,我也不敢停歇一刻。
傅映南冷冷道:
“喬疏雨,你也會有心嗎?”
眼看他們沒有停下的意思,我急切地跑去海邊想要去救弟弟。
白清禾卻拉住我,在我耳邊低聲嘲諷:“你弟弟這算不算海葬?”
我的天塌了,暴怒著掐住白清禾的脖子。
“白清禾,我要你陪葬。”
傅映南上前將我踹倒,我吐血倒地。
他震怒地看著我。
“喬疏雨,你看清楚了,那不過是個人形模具而已。”
“隻準你發私密照讓我丟臉,不準我讓你害怕一回嗎?”
他抱起白清禾離開。
我徹底被壓垮,望著弟弟的方向心生絕望。
與此同時,我的手機震動。
【跳下海,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