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鹿鹿道歉,今天休想走出這個門!”
李浩猛的踹了我膝蓋一腳,我頓時跪倒在地。
另一個男生猛的扯住我的頭發。
“讓你和鹿鹿過不去,把這瓶白酒喝了,就當是給鹿鹿賠罪。”
我搖頭。
下一秒,一雙手扼住我的下巴,酒瓶用力捅進我的嘴巴裏。
血腥味和辛辣的液體灌進來,嗆得我滿臉漲紅,胃裏也像是有火在燒。
直到酒瓶空了,他們才鬆開束縛我的手。
我難受的蜷縮在地上,李浩卻用力扯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狠狠磕在地板上。
“給你臉你不要,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給鹿鹿磕頭道歉。”
於鹿鹿一言不發,雖然抹著眼淚,可眼神裏的得意卻藏不住。
直到我的額頭滲出鮮血,於鹿鹿才開口。
“好了,你們不要這樣,我不怪她。”
“顧禾,你不應該撒謊,他們這樣懲罰你,也是為你好,你把身份證拍照給我,我把禮物送你,這事就過去吧。”
多一個身份證,於鹿鹿就可以多貸幾百萬,她自然不會放過我。
我護著口袋,拒絕把身份證交給於鹿鹿,李浩見我反抗,一腳踹到了我的後背上,將我踹趴在地。
他一把將我的身份證搶過去,踩著我的後背走到於鹿鹿麵前,獻寶似的遞了上去。
於鹿鹿滿意的給我的身份證拍了照,笑著塞回我的口袋裏。
我踉踉蹌蹌的起身,想要逃出去,於鹿鹿卻挽住了我的手臂。
“哎呀,喝了這麼多酒,這樣回家太不安全了,我們把她送去酒店吧。”
迷迷糊糊間,我聽見了於鹿鹿夾著嗓子甜膩膩的聲音。
“彪哥,你放心吧,這是我同學,絕對是個雛。”
我想要坐起來,可是手腳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房門被打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走進來,滿意的看了我一眼。
“幹的不錯,你那筆債可以緩一個月。”
於鹿鹿幸災樂禍的看了我一眼。
“彪哥很有錢,跟著他,你就享福吧。”
那個叫彪哥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淫笑著朝我靠近,肥膩的大手伸向我的裙底。
就在他撕扯我身上衣服的時候,酒店的,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幾名保鏢從門口闖進來,將彪哥掀翻在地,我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看著圍繞在病床邊的爸媽,我著急的伸出手。
“我要掛失我的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