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車禍,姐姐許清如慘死,姐夫顧沉舟成了植物人。
作為北城首富的顧家,為姐夫找了個續弦,延續香火。
誰承想,新夫人竟在新婚之夜穿著姐姐的睡裙,割了腕。
顧家不死心,此後的幾年間,陸續又給姐夫找了四個續弦。
但無一例外,這些女人全在新婚之夜自殺身亡,死時均穿著姐姐的衣物。
一時間,有關姐姐化作怨鬼、阻止姐夫娶妻的說法,傳得滿城風雨。
自此之後,縱使彩禮再豐厚,也沒有女人願意嫁進顧家。
姐夫的身體日漸虛弱,顧家便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一張可隨意填寫數字的支票擺在我爸麵前。
當晚,他就把我送上了姐夫的床。
“寧寧啊,你們姐倆向來感情好,你姐一定不會謀害你的。”
“你去給你姐夫做續弦,再合適不過。”
我爸捏著顧家給的支票,眼裏的貪婪根本藏不住。
我卻並不想遂他的願。
隻因姐姐姐夫感情深厚,我不願介入。
也不願意守著一個植物人過完餘生。
更何況,我已有男友,昨天才剛剛答應了他的求婚。
於是,我無視我爸眼中的期待,堅定拒絕道:
“爸,您忘了嗎?我已經答應承遠的求婚了。”
“您收了蘇家的彩禮,不能反悔呀。”
我爸不以為然,十分不屑地說:
“蘇家就是一個暴發戶,連顧家的小拇指都比不上。”
“這婚毀了就毀了,我明天就去把彩禮退給蘇家。”
“他家要是有意見,我再給他們一筆補償就是了。”
我仍不死心,據理力爭道:
“爸,我和承遠是真心相愛的,求您不要拆散我們啊。”
“更何況,姐夫已經是植物人了,我嫁過去跟守寡有什麼區別?”
我爸重重一拍桌子,怒斥道:
“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蠢貨?”
“那情情愛愛的能當飯吃嗎?”
“從小到大,我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錢?吃穿用度樣樣都給你選最好的。”
“現在也到了你回報我們許家的時候了。”
似乎是覺得話說得有些重,他緩了緩語氣接著說:
“再說了,你姐夫有什麼不好的?”
“聽說顧家有辦法能讓他和你同房。”
“等懷上了他的骨肉,你就坐穩了顧家少奶奶的位置。”
“他一個植物人,估計也沒幾年可活的。”
“以後這顧家的上億家產,還不都是你的?”
說完這話,我爸直接沒收了我的手機,打算斷了我與外界的聯係。
看這架勢,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我便將計就計,裝作被他說動的樣子,應下了這件事。
我找了個借口回屋整理行李,打算找機會再溜出門求助。
不一會兒,我爸便駕車出了別墅。
我麻溜地翻過陽台,順著窗邊的大樹爬了下去。
可就在我的腳剛剛落地的刹那,一個寬大的手掌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濃重的藥味充斥鼻腔,我瞬間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