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內瘋傳我靠偽裝名媛,拿下港城最矜貴禁 欲的霍斯祈。
可沒人知道,當初是他死纏不放追了我一年。
在一起後更是將我寵上天,拍下海島哄我開心。
直到我去補辦被狗咬爛的結婚證時,工作人員卻說,
「許小姐,您目前是未婚狀態,而男方登記的配偶名是沈柔柔啊。」
沈柔柔是我的閨蜜,也是霍斯祈的青梅。
那天,我回家撞見霍斯祈幫沈柔柔解內衣扣,情緒崩潰不慎燒了婚房。
最終被霍斯祈怒扇巴掌失去孩子,還坐了一年牢。
兩年後投標會,霍斯祈的兄弟攔下我,
「你出獄後不老老實實工作,還在混圈當撈女啊。阿祈說隻要你肯認錯,他願意再給你機會。」
我平靜笑了,拿請柬給他,
「我快結婚了。」
「霍斯祈要是想參加前任的婚禮,那就來吧,畢竟我和未婚夫都挺大度的。」
......
話音剛落,那封請柬重重地砸在我臉上。
沈辭看著請柬嗤笑出聲,
「許雲初,三年不見越來越會吹牛逼了!那傅塵昭可是歐洲久負盛名的老錢家族太子爺,實力遠遠大於港城兩大家族,哪裏看得上坐過牢的撈女啊!」
他聲音很大,引來所有人嘲笑聲,
「喲,這不是假名媛許雲初嗎,三年不見,還在批發市場淘a貨禮服啊,混得也太慘了吧。」
「我看她啊被霍斯祈拋棄,患上失心瘋了。」
「當初沈小姐心善帶她來圈子裏見世麵,甚至縱容她偽裝成名媛與我們交朋友,可她嫉妒心太強差點害死沈小姐,她沒被霍沈兩家弄死也算命大。」
我無視流言蜚語,彎腰撿起請柬。
請柬可是那人熬夜寫出來,要是被他知道有人亂扔,肯定哄不好。
沈辭雙手抱臂,鄙夷看著我,「當初阿祈為了跟你在一起被家法伺候,哪怕你犯罪也願意給你機會。」
「而港城最有權勢是文霍兩家,文家隻有一位走失多年的女繼承人。」
「放眼整個名流圈還有誰比得過阿祈?你別費勁心思找下家,乖乖向阿祈認錯,沒準他能給你情人的位置。」
我怔愣一瞬,下意識抬手撫上腹部。
有點想笑。
當初我也以為霍斯祈很愛我,畢竟他死纏爛打追我一整年。
怕我被霍家追殺執意與我領證,在圈內放話禁止議論我的出身,甚至拍下千萬寶石討我歡心。
若不是結婚證被狗咬爛,我去補證得知真相,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從未與霍斯祈結婚。
那天,我渾渾噩噩回到家,卻正好撞見霍斯祈幫沈柔柔解內衣扣。
霍斯祈絲毫不慌,反而溫柔幫沈柔柔穿上衣服,冷斥我,「沒人教過你,進門要敲門?」
麵對我竭斯底裏的質問,他笑得無所謂,「你要明白自己什麼出身,柔柔同意我養著你,讓你繼續待在名流圈享受名譽富貴,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沈柔柔起身來到我麵前,聲音哽咽,「我和阿祈是聯姻關係,隻在排卵期見麵,他剩下的時間都歸你了,你該知足了。」
她說的那樣可憐,好像做盡惡事的人是我。
一瞬間,我情緒崩潰想走卻被沈柔柔攔住,「你不肯原諒我嗎?」
爭執間,我們不慎摔倒碰倒蠟燭點燃地毯。
大火蔓延,煙霧迷漫。
沈柔柔虛弱無力哭著,「雲初,你怎麼能縱火啊,這可是阿祈給你買的房子。」
霍斯祈不分青紅皂白扇了我一巴掌,報警送我進監獄。
那天,我在獄中失去孩子,忍受清宮的痛苦,終於死心了。
可笑的是,沈辭居然說霍斯祈一直在等我。
想到這,我亮起無名指上的璀璨鑽戒,
「不必了,也不是什麼人能比得上我的未婚夫。」
話音剛落,喧嘩聲響起,所有人都看向門外。
我抬眼望去,正好撞上霍斯祈的視線。
三年未見,他和沈柔柔仍舊如膠似漆,出雙入對。
我忍下厭惡,轉身離開。
背後卻響起熟悉的聲音,
「怎麼?做了虧心事,不敢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