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最寵愛的童養夫,寧願放棄500億陪嫁也要和她撇清關係。
最初她以為隻是兩人地位懸殊,他一時不能接受。
所以桑寧和圈子裏的小姐妹打賭,倒追顧景修,甚至成了他的舔狗。
5年後,他終於同意結婚。
直到領證當晚,桑寧卻親眼目睹他抱著清潔工女兒周稚芸,在他們的婚床上深吻:
“芸芸...有了桑寧做掩護,小叔叔終於可以放心愛你,不會讓你再受到他人非議了。”
原來,周稚芸是他的“小侄女”。
......
門內女人的嬌呼一浪高過一浪,而桑寧卻隻聽得見自己心臟爆裂的聲音。
她躲在牆角,一陣水聲過後,周稚芸略帶哽咽的嘶啞聲音,直直傳到她耳裏。
“小叔叔,你不要娶桑寧好不好?”
門沒關緊,她透過門縫望過去,看到了震碎心臟的一幕——
一向高冷禁*欲的顧景修,居然把周稚芸按到了牆上,忘情地撕開她的胸衣。
他一邊親,甚至一邊去撫摸周稚芸的內褲......
“你如果娶桑寧的話,我就不讓你碰我了。”
顧景修冷聲道:
“阿芸,為了和你名正言順的幸福,我才忍辱負重娶了她。”
“你放心,我和她隻是逢場做戲,她連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你。”
大手一把抱起她纖細的腰肢,大步走進浴室,按在浴缸前又響起迷*離的喘*息聲。
撕心裂肺的痛在胸腔中蔓延著,幾乎讓她站立不住。
可她還來不及難過,裏麵的周稚芸抱怨著要他出來拿避*孕*套,她怕被撞見,連忙踉蹌的扶著牆轉身,飛快離開。
暴雨砸在渾噩的腦袋上,憋了好久的眼淚終於一顆一顆落下。
她漫無目的地往前走,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顧景修的場景。
這些年桑氏集團風頭正盛,顧氏作為首屈一指的商業合作夥伴,搶先和桑家定了親。
但好景不長,幾年後顧氏破產,顧父顧母被人陷害,被一場車禍奪走了性命。
其他親戚都鋃鐺入獄,顧氏隻剩一個獨苗,顧景修。
桑父可憐他無親無故,於是接他回來做童養夫。
那年桑寧十二歲,桑寧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覺得帥,帥的驚人。
那天顧景修穿著一件簡單幹淨的白襯衫,衣領散發著皂莢清香,滿屋子紙醉金迷的公子哥裏,唯獨他不染塵埃,忘情地沉醉於鋼琴世界。
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飛舞,陽光將精致的五官勾勒的更加深邃,悠揚琴聲中,他抬眸朝她看了過來。
那一刻,桑寧心跳幾度漏拍。
其實,桑父給她準備了0個童養夫。
但從今天起,她鬧天鬧地,把其他9個人統統趕出家門。
家宴那天彈奏《致愛麗絲》的清冷少年,把她迷的神魂顛倒。
南城出了名的千金小玫瑰,從此眼裏隻剩下顧景修一人。
桑家把桑寧寵的天真嬌氣,她從來不信有得不到的東西,她每天像個跟屁蟲粘在顧景修身後,追他追的滿城風雨。
可十年下來——她故意喝醉往他懷裏倒,他卻單手拎著她的後頸,像拎貓一樣把她放回沙發上;
她穿著他的白襯衫坐在他的鋼琴上,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晃啊晃,可他隻是用外套將她包裹起來,古井無波地把她送回房間;
甚至她故意在派對上故意抱著他跌下泳池,兩個人濕*身接觸,可他隻是飛快將她救起來,叫旁邊的竹馬給她做人工呼吸。
她從他對一見鐘情,到滿心愛意,最後瘋狂沉*淪,可十年多了,三千多個日日夜夜,他連睫毛都沒為她顫動一次。
她曾經以為,他隻是擔心身份地位懸殊,顧忌太多。
直到今天,她不死心地跟他走到婚房,親眼目睹那一幕。
才終於明白,他不是不近女色,隻是欲*望的對象,不是她。
他喜歡的對象,是他的養侄女,那個清潔工的女兒。
顧景修娶她,完全是為了讓她給他和周稚芸的感情做遮羞布!
那一刻,她徹底死心了。
她頂著一身雨水,徑直去了桑父的書房。
“爸爸,我不要顧景修了。”
聽到她斬釘截鐵的語氣,桑父猛地從真皮座椅上彈起,雪茄差點掉在價值連城的波斯地毯上。
“當初你不是鬧死鬧活地要嫁給顧景修嗎?你們都領證了......難道他晚上欺負你了?”
聞言,桑寧苦澀一笑。
“沒什麼,隻是不愛了。”
桑父看到她通紅的眼眶,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歎一口氣,拉開紅木抽屜,把一疊照片擺在桌麵上。
“爸爸這兒的好男人多的是,我不是早給你準備了10個童養夫嗎?他們都對你愛不釋手,從裏麵挑一個順眼的吧。”
還是那10張照片,桑寧眸光微動。
這次,她指尖掠過了長得最帥的顧景修,指向了角落裏最不起眼的那個人。
“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