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每天都在試圖聯係我。
我打開他發來的照片。
他在身穿病號服,整個人瘦如脫骨、毫無血色。
手背插著留置針,胸口貼著心電監護電極片,手臂上隱約露出未愈合的刀傷。
這是他新自殘留下的。
我看著照片,嘖嘖發笑。
他發來語音,嗓音低嘎,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
“晚晚,我今天查出來患了腦癌。”
“你說這算不算是我的報應。”
“我不打算治療了,我現在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痛苦。”
“現在你是不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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