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護士離開的背影,將自己的手機打開,隻見有一張和我有著一模一樣臉的女人是小視頻中的女主角,隨後還有一個我滿是是血躺在地上絕望的照片。
照片是昨天的,至於這視頻......一定是用了換臉。
我將手機握的死緊,在我正想著這是誰做的時候,門一下子被踹開了。
進來的是一臉煞氣的霍邵銘,正陰沉地看著我,
「雲溪,你就那麼離不開男人?你惡不惡心?」
看著霍邵銘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我隻覺得可笑。
而他的脖子上還有著很多草莓,
「我惡心?難道光明磊落的霍總婚內出軌,為了小情人放了一場全城都能看到的煙花就不惡心了?」
注意到我的眼神,霍邵銘整理了整理衣襟,一臉厭惡地看著我,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潔了,而你這樣放蕩,真是賤。」
我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霍總不分青紅皂白地給我發表大男子理論,也是賤的不行了。」
霍邵銘氣的說不出話,指著我的鼻子指了半天,最後放下手來,
「爺爺今天晚上回來,你趕緊出院。」
我已經猜到了霍老爺子為了留下我一定會從國外回來,對此也不意外。
「那就讓老爺子親自來接我。」
「雲溪你發什麼瘋!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讓爺爺來親自接你嗎?」
霍邵銘死死地看著我,走上前要將我拽起來,
「一個臟的跟抹布似的蕩婦,也有這麼大的麵子?雲溪,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在他的手要拽上我之前,我死死地看了一眼霍邵銘,這一眼,竟然讓他不敢動了。
「醫生說了,我的身體不能過於激動。」
「不能過於激動,難道連走路都不能走嗎?更何況你成現在這個樣子,純粹是因為你咎由自取。」
霍邵銘不屑地說著,隨後直接將吊瓶砸了,將我從病床上拽下來。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我深吸了一口氣,站了好久才站穩了腳步,抱起一旁的那個保溫箱。
「這是什麼?拿個破箱子去惡心誰。」
「送給你的禮物。」
我沒有看他,淡淡地說完後就一瘸一拐地離開。
一直到了車上,我發現蘇淺正坐在車上,脖子上戴著價值不菲的項鏈,看到我嗤笑了一聲,
「霍夫人撿回一條命還真不容易,最喜歡裝可憐了。」
我看著這張蛇蠍美人似的臉,
「那個視頻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聽到這句話的蘇淺一臉吃驚地捂住嘴,
「你說那個視頻啊,霍夫人床上功夫真是有一套,把那些男人伺候地真好,恐怕有不少女人要找你取經了吧。」
我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霍邵銘就一臉不耐煩地將我推在地上,我護著保溫箱,一下子磕到了肚子。
臉色瞬間蒼白。
「雲溪,你自己賤還來汙蔑別人,真是夠了,我今晚就和爺爺說,和你離婚。」
「求之不得。」
我看著霍邵銘,笑了出來,
「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站起身拍了拍土,嘴唇被咬出了血,坐在車上。
車上滿是一股難聞的味道,我忍住惡心的衝動。
「這車一會兒都要去消毒了,畢竟上了不幹不淨的東西。」
「淺淺說得對,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