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旭的情婦阮棠汙蔑我送她去會所,深夜我的女兒就被捆在手術室等著挖腎。
她早年靠賣身湊錢供他創業,林辰旭為利益娶我後,又用我的家產養她。
甚至為救她和金主的私生子,要用我女兒換那野種的命。
林辰旭不耐煩地把股權轉讓書甩我臉上。
“趕緊簽字!你侮辱棠棠,現在拿那小畜生的賤命抵罪都是便宜你!”
我哆嗦著手簽下名字,隻求他能放女兒一條生路。
他點頭答應,我卻在當夜收到了女兒的病危通知。
等我趕去醫院時,女兒的血早已浸透手術台。
醫生讓我拿出三十萬手術費,身無分文的我不得不向林辰旭求助。
“那可是你女兒啊,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許朝顏你有完沒完?!棠棠早就送兒子出國換腎了,你女兒那破腎臟白送都沒人要,少在這演苦肉計!”
我顫抖著掀開蓋在女兒安安身上的白布。
她的小腹血肉模糊,連縫合的痕跡都沒有。
我抓著醫生的手術服朝他嘶吼。
“那可是條活生生的命!你怎麼忍心......”
醫生嫌惡地扒開我的手,“手術費三十萬,你沒交錢還想讓我們倒貼?”
我被他推得跌坐在地,後腰撞上器械車。
鋒利的手術刀滾到腳邊,在我小腿劃開道血口,疼得我直抽氣。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響起高跟鞋的聲音。
“朝顏姐,我家康康能換上新腎,還得謝你和安安呢。”
我紅著眼看向阮棠,她麵上滿是得意。
她把玩著頸間的翡翠項鏈,那是用我爸媽空難的賠償款買的。
“三十萬而已,你許家大小姐賣個包都不止這個數吧?”
突然她捂住嘴笑得前仰後合。
“我差點忘了,你爸媽死後唯一留給你的公司,也被辰旭哥當禮物送給我了呢。”
我渾身冰冷,幾近窒息。
和林旭辰結婚三年,他把好丈夫演得滴水不漏。
直到父母空難那年,他才撕開偽裝。
他把我和安安踹出許家別墅那天,阮棠正挺著孕肚指揮傭人搬我的限量包。
她跟林辰旭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成年後就靠睡男人給他湊創業錢。
阮棠肚子裏的明明是金主的種,他卻偏要姓林當親兒子養。
林旭辰用我父母遺產給林康買進口藥,卻在安安發燒時嫌棄她嬌氣。
阮棠還要咄咄逼人,卻在聽到電梯聲時忽然一愣。
她紅著眼縮在牆角,渾身哆嗦道。
“朝顏姐你要打要罵衝我來,康康才五歲......”
“許朝顏你鬧夠了沒?”
林辰旭衝過來把阮棠圈進懷裏,看向我的眼中滿是寒意。
“你現在一無所有,還敢嚇唬棠棠?康康人可是在國外!”
他護著阮棠的樣子,活像我才是咄咄逼人的惡人。
“你下藥把棠棠送去會所,現在裝什麼無辜?”
林辰旭的話讓我忍不住發笑。
“阮棠18歲就在會所掛牌,用睡男人的錢給你交學費,現在倒成純潔可憐的白蓮花了?”
阮棠猛地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朝顏姐,我之前是迫不得已,是為了能讓辰旭哥出人頭地啊!”
她越哭越喘,抓著林旭辰的手不斷顫抖。
“憑什麼我在會所被玩到胃出血送急診時,你許朝顏在國外逍遙自在?”
阮棠一把扯開衣領,露出猙獰疤痕的鎖骨。
她指尖顫抖著撫過疤痕,睫毛上掛著淚卻笑得瘋癲。
“我為辰旭哥被打斷過三根肋骨,被灌藥灌到胃穿孔,現在不過想待在他身邊,你憑什麼趕我走?!”
林辰旭冷笑著諷刺道,“許朝顏,你永遠不懂棠棠為我流了多少血!”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林辰旭掐住脖子說不出話。
“你要是乖點不鬧事,我還能考慮讓你留在許家當保姆伺候棠棠。”
“可你如此不懂事......”
我強忍著痛擠出幾句話,“林辰旭,我求你看看安安!她就在手術室,她快死了啊!”
“夠了!”
他猛地甩開我,巴掌落在我本就掌印未消的臉上。
阮棠委屈地指著我控訴,“辰旭哥你看她,為了博你同情甚至咒自己的女兒死!”
“安安根本沒事!”
林辰旭掏出手機甩我臉上,屏幕上是安安穿著病號服的照片。
“我讓助理帶她體檢,擺拍張照片你就瘋成這樣?”
我的指甲死死嵌入手心,指著他身後的手術門崩潰道,“求求你,安安真的在裏麵!我發誓!”
阮棠麵上閃過一抹心虛,猛地拉住他的手腕,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兀一響。
我看著她突然揚起的嘴角,心臟猛地沉到穀底。
手術室門被推開的瞬間,我看著空蕩的手術台,牙齒打顫道。
“安......安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