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您媽媽嗎？”
蕭棋的聲音響起，但是他沒敢看我。
手局促間握緊方向盤，看起來很是緊張。
我的聲音帶著愧疚，“對不起。”
“我明白了。”
蕭棋一路上都沒再說話，我也沉默著跟在他身邊。
直到在酒店看到了那個男人，蕭棋的父親蕭賀。
他正雙腿交疊，手上夾著一根煙，煙灰缸裏麵已經有了好多煙頭。
他帶著懷念的目光看著我。
渾厚嗓音傳來，“這麼多年不見，曾經的白家大小姐已經淪落至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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