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傅家的地位更低了,受盡白眼,蘇芸芸卻如願住進傅家。
蘇芸芸強硬要帶我去聚會,慶祝一下她即將成為傅太太。
盡管我強烈表示不願意,他們還是把我抗走了。
我不知道蘇芸芸到底想幹嘛,在KTV裏我沒喝酒,呆坐在角落裏。
他們倆才是局上的中心,不少人給蘇芸芸灌酒,都被他擋了。
不少人起哄,稱讚傅言洲細心,讓他們親一個。
他們吻的熱烈,仿佛真的就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前世,我向來酒量好,從前出去應酬他都會帶我,都是我喝的最多。
久而久之,傅言洲再沒有給我擋過酒,甚至還常讓我多喝。
記得蘇芸芸剛回國,有次慶功宴我喝到胃出血,她隻是頭暈。
傅言洲二話沒說,抱著蘇芸芸走了,把我丟在了路邊。
時候很久我才想起,他卻隻是含糊的解釋不小心漏了。
現在才能讀懂曾經不少細節,或許從很久以前他就不愛了吧。
蘇芸芸忽然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我頓感不妙。
“我和哥哥馬上就要結婚了,不像某些人靠著下流手段還沒上位!”
“別以為不要臉,就能成為傅太太,最後還不是被辭退趕出公司!”
蘇芸芸將一杯酒毫不客氣潑在我的臉上,我也反手潑了回去。
她瞬間怒了驚聲尖叫,但最終還是沒有再敢對我動手。
隻因我知道九次情蠱都是她下的,一旦我說出來她的計劃全要崩潰。
被識破的蘇芸芸扯了扯嘴角,最終倒在傅言洲的懷裏委屈哭訴。
包廂內大部分都喝醉了,隻剩傅言洲還清醒著。
他扯著嗓子指責我:“你怎麼能這樣說芸芸呢?趕緊給她道歉!”
傅言洲衝過來,揪著我的手逼迫我道歉,手腕被拽紅。
我氣憤的甩開他的手,拿起桌上的酒往他臉上潑去。
立刻離開了包廂,胸腔劇烈起伏,怒火在我心裏久久散不去。
不一會,蘇芸芸也走近了洗手間,隻是她立刻換了副麵孔。
像是在和誰說話:“就是這個女人,等下她出來了。”
“你立刻把她帶走,務必要把她辦了,辦不成不要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