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1982年,我一腳踢開裝著棄嬰的搖籃。
隻因上一世我撿回棄嬰,村裏人都罵我未婚生子搞破鞋。
絕望之際,沈淮之上門提親說不介意我的過去。
婚後,他哄騙我將返城名額讓給沈曉雪,又狠心將我的親生孩子捂死後,失蹤了。
我一個人拉扯棄嬰,為婆婆養老送終。
多年勞累我重病臥床,沈淮之才出現撕破真相。
當年為了保全沈曉雪的名聲,他故意讓我撿回棄嬰。
我苦苦煎熬數十年,他卻和沈曉雪在外逍遙快活。
養子逼我主動離婚,成全他的親生父母。
我不甘心,就是死,也要拖死他們。
他們一家三口憤恨不已,將病重的我拋棄在破舊的牛棚裏,活活餓死。
後來,沈淮之在我的墳前燒紙錢。
“你不肯離婚,害曉雪無名無分受委屈,如今人死賬消我原諒你了,下輩子你別再當小三了。”
......
搖籃裏的嬰兒凍得小臉通紅,哭聲越來越微弱。
上一世含辛茹苦養大的白眼狼連一口水都不肯施舍給我,冷眼看著半身癱瘓的我艱難爬行舔地上的汙水。
我攥緊拳頭,再也沒有一絲心軟猶豫,轉身回家。
沒多久,屋外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力道越來越大恨不得把門拆了。
“清清,你在家嗎?”
是沈淮之。
此刻他應該極度焦慮我到底有沒有撿回孩子。
這麼冷的天,孩子有沒有凍出什麼毛病。
嗬,可憐天下父母心呐。
我燒了一壺熱水,放到能入口的溫度才不緊不慢地打開門。
他敲門的力道沒收住,差點摔進屋。
見我異常冷漠,他愣了一會強壓怒意,探頭往屋裏看去。
“清清,你在忙什麼呢,這麼久不開門,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生怕我看出什麼。
裝傻充愣誰不會。
我揉了揉眼睛故作疑惑。
“我在睡覺阿。”
沈淮之臉色變了,一把推開我朝屋裏走去,掀開被子卻空空如也。
他神色焦急地環顧四周,幾乎要語無倫次。
“怎麼會沒有呢?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