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找我做筆錄,我才知道無人島精神病院根本不存在。
那個無人島上聚集了大量在逃通緝犯,在那裏有著許多違法交易。
警察早早就盯上無人島,並且已經決定實行抓捕。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要把女兒送到那裏,手機從之間滑落。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喉嚨哽咽,心臟仿佛被撕成兩半。
苦澀蔓延全省,心頭陣陣刺痛,劇烈的痛苦讓我幾乎快要窒息。
當初是許希希給沈南洲提議,讓他把女兒送過去接受治療。
她偏說女兒有精神病,知道無人島上有家治療精神病的醫院。
原來許希希早就知道那裏都是通緝犯,故意想讓女兒死在那裏。
沈南洲沒有多想,立刻命人把女兒送過去,甚至連考察都沒有。
我不敢想象,女兒生前到底經曆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律師很快將離婚協議擬好發給我,我轉頭發給沈南洲。
從前我為了女兒有爸爸,忍氣吞聲在沈家五年。
如今,女兒走了,我也沒有必要維持這段搖搖欲墜的婚姻。
我不顧醫生的阻攔,強行辦理出院,前往火葬場拿回女兒的骨灰。
抱著女兒的骨灰,我回到了沈家別墅,準備收拾東西走人。
我和沈南洲的臥室裏,此時卻響徹著他和許希希曖昧的聲音。
他早就就不顧及我的感受,明目張膽把女人帶進我們的家。
站在門外等待著他們完事,過去五年難過的回憶湧上心頭。
我不禁苦笑,自責沒有早點把女兒從這裏帶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完事從裏麵出來。
許希希看到我的那一瞬,挺著孕肚得意道:“你不會一直在門外聽吧?”
“真賤,難怪哥哥不喜歡你,像你這樣沒法給沈家延續香火誰會喜歡?”
沈南洲看都沒看我一眼,隻是覺得我很礙事。
“又想幹嘛?錢都已經給你了,拿著錢趕緊滾蛋!”
“希希,別理她,誰知道她又要演什麼戲騙人!”
從始至終,他的眼裏隻有許希希,絲毫沒有我這個結婚五年的妻子。
在他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我的位置,我卻還以為自己能感化他,真是可笑。
我知道沈南洲不會看我給他發的消息,他早就已經屏蔽我了。
我直接將打印好的離婚協議給他,他隻是瞥了一眼就走了。
倒是許希希注意到了我手上捧著的骨灰盒,蹙眉鄙夷。
“拿著什麼垃圾,真是惡心!臟死了,還不趕緊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