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兄弟的白月光葉知意悔婚後,他喝得酩酊大醉,撕碎了所有婚紗照。
我撿起碎片,拚湊出那張與我七分相似的臉,鼓起勇氣說:
“小叔,你未婚妻跑了,可我跟她長得像,要不我替她嫁給你,這樣紀家的臉麵就保住了。”
紀臨川沉默片刻,將原本要給她戴上的婚戒,套在了我的手上。
我安分守己當著紀太太,每月向他討要三百萬家用。
他一聲不吭,給我打了三千萬。
我們每周四次同房,他從不吻我,隻在情動時喊著白月光的名字“意意”。
所有人都笑我,是最卑微的冒牌貨。
後來白月光高調回歸,住進我們的家。
他甚至將我精心照料的蘭花,全都搬進了她的房間。
“這些花,她喜歡。”
我知道,我該離開了。
可是當我簽下離婚協議時,他卻發瘋般撕碎文件,將我抵在門後:“別走,我讓她住進來,隻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樣子。從始至終,她才是你的替身!”
......
我在豪華酒店做著兼職侍應。
那天我端著酒杯在宴會廳,忽然聽到有人提起紀臨川的名字。
“聽說了嗎?紀總的未婚妻可是個絕色美人。”
“葉知意嘛,我見過照片,那氣質長相,跟紀總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裝作不經意地瞥向角落的婚紗照展示架。
照片裏的女人穿著潔白婚紗,笑容甜美。
我手中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
那張臉,和我有七分相似。
我強裝鎮定地走過去,仔細看著照片。
越看越像。
“宋晨依,你在發什麼呆。”
領班的怒吼把我拉回現實。
我連忙道歉,端著酒杯繼續工作,心裏卻翻江倒海。
原來如此。
難怪紀臨川這些年對我這麼好,原來是因為我長得像他的未婚妻。
一想到這裏,胸口就悶得難受。
爸爸去世那天,紀臨川握著我的手說:“以後有什麼困難就找我。”
我點頭,眼淚掉在他的手背上。
那時我十六歲,他二十八歲,是爸爸最疼愛、也最有出息的弟弟。
我暗戀他八年,從青澀少女到現在。
每個月,紀臨川的助理都會準時往我卡裏打一筆生活費,不多不少,剛好夠我交完學費、付掉房租。
這筆錢提醒著我,我們之間的雲泥之別。
三天後,我在新聞上看到了震驚的消息。
葉知意悔婚了,婚禮取消。
我幾乎是立刻就做出了決定,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到紀家別墅。
客廳裏一片狼藉,撕碎的婚紗照散落一地。
紀臨川坐在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手裏還拿著半瓶威士忌。
“小叔?”我輕聲叫他。
他抬起頭,眼神迷茫,盯著我看了很久。
“意意?”他伸手想要撫碰我的臉。
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果然,他把我當成了葉知意。
我看著紀臨川頹廢的樣子,忽然間什麼都想通了。
既然我長得像葉知意,為什麼不能替代她?
我缺錢,他缺一個未婚妻。
這是一個完美的交易。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紀臨川麵前,蹲下身子看著他。
“小叔,葉知意走了,但我跟她長得像。”
紀臨川的眼神瞬間清醒了幾分。
“要不我替她嫁給你,這樣紀家的臉麵就保住了。”
客廳裏安靜得落針可聞。
紀臨川定定地看著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忽然笑了,笑得很冷。
“宋晨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我需要錢,你需要一個紀太太。我們各取所需。”我的聲音很堅定。
他站起身,從茶幾上拿起那枚原本要給葉知意戴的鑽戒。
走到我麵前,抓起我的手。
冰冷的戒指套進我的無名指,那一刻我渾身都在顫抖。
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恐懼。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
“協議結婚,三年為限。”
我點頭:“好。”
從那天起,我就是紀太太了。
我搬進紀家別墅,擁有了自己的房間和衣帽間。
我開始研究葉知意的一切。
我要成為完美的葉知意替身。
每個月月初,我都會找紀臨川要生活費。
“三百萬可以嗎?”我故作羞澀地說。
他從不抬頭,也從不多問,隻是沉默地拿起手機操作。
第一次打了三千萬。
我震驚得差點暈過去。
自從爸爸去世後,我還沒見過這麼多錢。
從那以後,每個月的三千萬準時到賬。
這些錢能讓我過上想要的生活,能讓我徹底擺脫貧窮。
至於其他的,我不在乎。
我們每周四次同房,這是協議的一部分。
紀臨川會準時出現在我的房間,他的技巧很好,總能讓我得到滿足。
可他從不開燈。
每次在最激烈的時候,他總是閉著眼睛喊:“意意。”
我的心刺痛著,但很快就麻木了。
反正我本來就是替身,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