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洲哥哥,我知道當年你是被迫娶了姐姐,我不怪你。隻怪我沒有福氣,比不了姐姐的體質特殊,這才沒讓爺爺選中我成為你的妻子。”
“你五年前送的禮物我很喜歡,隻是你以姐姐聘禮的名義為我添妝,會不會......”
紀聞洲順勢將她攬入懷中,眼中的欲色幾乎要將身前的人吞噬。
“沈清棠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我愛的隻有你,也隻有你能夠生下我的孩子。自你從火場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隻要有我在,她的孩子便永遠生不下來......”
“她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個穩住爺爺的棋子,替身罷了,比不上卿卿分毫。”
“我和沈清棠的結婚證本來就是假的,待我羽翼豐滿,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宣布我們的兒子紀禮才是紀家唯一的繼承人。”
紀聞洲虔誠的吻落在林瑤鼻尖,手機被人打翻在地,有著我們兩人合照的屏保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總說我的眼睛最漂亮,曾無數次在情事結束後去親吻那一雙眼睛,隻是因為我的眼睛最像她。
是卿卿而非清清。
眼淚順著眼尾滑落,那些質問的話卡在喉嚨裏,怎麼也說不出。
紀氏集團總裁為求妻子原諒親自為其剝荔枝卻因過敏住進醫院的詞條登上熱搜榜首,有不少記者圍堵在醫院想要一睹紀夫人的風采。
電話鈴聲響起,助理將電話打到了我這裏。
“夫人,紀總被堵在了醫院,我還在外地考察,能不能麻煩您接一下。”
等我趕到醫院時,紀聞洲正貼心的為她拂去額前的碎發。
車上開了空調,林瑤很快睡下。
紀聞洲下意識地點煙,又在林瑤皺起眉頭的那一刻摁滅。
他有煙癮,無數次的戒煙都沒有成功。
即便是在我懷孕時,也從不避諱。
我透過後視鏡看他,眼睛異常酸澀。
林瑤對於他而言,終歸是不同的。
空調的冷風吹的小腹隱隱作痛,仿佛又將我拉入那場噩夢裏。
冰涼的器械劃進身體裏的痛感,在我夢裏夜夜啼哭的孩子。
紀聞洲隻會告訴我:“清清,是我來晚了,孩子還會再有的,你養好身體最重要。”
接著哄騙我一次又一次懷孕,一次接一次流產。
他不心疼我,也不會愛我的孩子。
我早該明白,這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紀聞洲蓄謀已久的一場騙局。
紀聞洲將林瑤送走,沾著口紅印的西裝被他扔在茶幾上。
他從背後擁住我,醉眼朦朧。
“清清,生日快樂,知道你喜歡鑽石,所以我特意命人為你打造了這枚手鐲。”
手鐲被人安好的放在木盒中,零星的幾顆碎鑽點綴在鐲麵。
與其說是特意為我打造,更像是廢物利用,隨手做出來的贈品。
我苦笑一聲,抬眸看他,卻怎麼也看不清。
“紀聞洲,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