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場激烈的球賽已經耗去秋宴大半體力,不然就他這怒火我今天必定是跑不了了。
“裴思羽,你馬上站那。”
秋宴先停了,嗓子都喊劈了。
他在離我20米的地方,叉著腰大喘氣。
我不敢離他太近。但也實在跑不動了。
兩個小時,不就把他褲子拽掉了嗎,至於嗎?他整整追了我兩個小時。
跑的實在太熱了,我拉起裙子上下給自己扇風。
秋宴看到我的舉動又突然一個搶跑。
我剛要逃,他又停下了。
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我低頭看了看。
也沒啥啊。
我也沒漏。短裙下我明明穿著運動短褲呢。
真是搞不懂,秋宴嫌棄啥。
“行了,裴思羽,別跑了,回家。”
我家和秋宴家住對門,一梯兩戶,我出門就能看到他,他出門就下樓也避不開看到我。
“秋宴,我真不是故意的。這鞋太難穿,擠腳還晃悠。”
秋宴一臉無奈向我走來,我看他神色似乎也不怎麼生氣了。就沒跑。
他走到我麵前,蹲下,可能本想給我穿上鞋子,突然又放棄了。
“裴思羽,你傻嗎?腳都紮破了,還跑,自己沒感覺?”
聽他一說我才感覺到腳真是疼,不是被擠的不舒服的疼。
而是傷口流血那種疼。
“我這不是怕被你抓到嗎,你不追我,我能跑嗎?”
“賴誰,賴你。”
“我追你,我為啥追你?”
“大中午的,你cos女鬼,哦對,女喪屍,一瘸一拐的出現在球場,比賽差點沒讓你嚇暫停嘍。”
“後來我不是老實坐那了嗎?還給你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