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秋宴,全世界都知道,就他裝傻。
我和秋宴是穿一條裙子長大的青梅竹馬。
從小到大,我給他送過鉛筆橡皮,送過豬肘bao魚。給他送過擦屁股紙,送過潤喉的梨。
他吃過我不要的青椒,舔過我喝的酸奶蓋,穿過我不愛穿的連衣裙。
十幾歲的時候,所有的青梅竹馬都圓滿的手牽手了。
隻有我還單著。
秋宴像是沒開竅的傻小子。
麵對我的討好油鹽不進。
麵對成摞的情書更是碰都不碰。
熬了幾個通宵,我明白了。
可能我不是秋宴喜歡的類型。
我是個體育生,剛上小學的第一節體育課,我在操場上跑了一節課,體育老師和班主任倆人都沒抓到我。
所以我光榮的被選進校裏田徑隊。
從此我越跑越快,頭發越來越短,褲衩配背心。從不穿裙子。
雖然我從小就不愛穿。每次穿裙子都去霍霍秋宴,和他換。那時候他長得又瘦又小,隻能屈服。
長大之後,秋宴看到裙子尤其是我的裙子立刻就一副豬肝臉。
畢竟他小時候的照片百分之八十都是穿的我的裙子。
那些相冊目前都查無此物了。
我決定改變自我形象,變回淑女。
查了小書書,攻略了一下淑女的裝備和生存法則。
在躲了秋宴一天零五個小時後。
我踩著三厘米的細跟高跟鞋,
穿著雪紡白的連衣短裙,帶著長直蓬蓬假發,畫著精致的淑女裝,出現在籃球場外。
我長得不算仙女級別,但打扮起來應該也是小家碧玉吧。
裙子短我不怕,可恨的是高跟鞋太擠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