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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我微微一笑，笑容冰冷。

“明天的手術，我的皮膚，一片也不能動。至於趙媛媛需要的植皮材料就用豬皮吧，處理得像人皮一樣。我知道這對您來說，技術上完全可行。”

王主任瞳孔猛縮，驚恐地看著我。

“這......這排異反應會......”

“排異反應再大也打不過用冷凍肝臟換給病人吧？還是發黴發臭的肝！”

王主任麵無人色，癱坐在椅子上，艱難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顧庭樾緊張地等在門外。

下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