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胎九月時,顧庭硯的白月光也懷孕了。
為了不讓白月光遭人非議,他火速和她領證,我的孩子淪為野種。
麵對我的哭訴,他語氣冷漠。
“未婚先孕的名聲對她不好,別讓我為難。”
“你要是打掉,我們還能維持床上關係。”
我才明白,我以為的戀愛,在他看來隻是各取所需。
後來,我如他所願打掉孩子。
在他陪著白月光身邊的日子裏,我遵循家裏人的意願和別人結婚。
再也不會見他。
......
“這件小裙子很可愛呀,給我們女兒買好不好?”
我聽見了姐姐林舒的聲音。
她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顧庭硯在旁摟著她的腰,舉止親昵。
見我轉頭,她朝我笑笑。
“好巧,你怎麼有空在這裏挑寶寶衣服的?”
“給肚子裏的孩子找到爸爸了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們為什麼在一起,下意識朝旁邊求助,卻被顧庭硯的冷漠刺傷,隻能無措得低頭。
他不許我公開,我也不敢說肚子裏的孩子父親就是顧庭硯。
過了許久,我才想到理由。
“他在忙......”
林舒掃了一眼我的肚子。
“看起來月份也不小了,你都是個私生女了,還要孩子當私生子嗎。”
我一下紅了眼,攥緊拳頭。
“不是的......”
顧庭硯溫和的聲音響起。
“妹妹看起來有些不舒服,要不要我們先送你回去?”
我隱隱聽出一些警告。
我搖搖頭。
“不用了......”
我將頭埋得更低,倉皇逃離。
剛走出店門就被顧庭硯喊停。
我轉頭,對上一瓶礦泉水。
“你看起來很不舒服,先喝點吧。”
說完之後,他用林舒聽不見的音量和我說。
“今天事發突然,你先回老地方等我回去解釋。”
我餘光看見了林舒帶著怨毒的眼神。
我嚇得一哆嗦,不敢接過那瓶水,連忙點點頭就打車離開。
所謂的老地方是顧庭硯眾多產業下的一個酒店。
每次他有需求要見我的時候都會約我到最上麵的房間。
他有性癮不願吃藥,而我恰好喜歡他,甘願當他的藥物。
一來二往,這樣的關係竟然保持有了三年多。
我回到酒店等他。
直到天黑,我終於將顧庭硯等了回來。
他帶著一身花香氣,我停住了想擁抱他的動作。
顧庭硯約隻是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林舒懷孕了,未婚先孕的名聲對她不好。”
“我已經和她領證,在她孩子生下來後,我們就會舉行婚禮。”
我委屈得開口。
“那我呢,我和孩子算什麼。”
顧庭硯語氣冷漠。
“你如果願意打掉,我們還能是維持床上關係。”
我愕然看向他,眼淚都忘記擦掉。
“你在說什麼?”
“在你心裏,我們在一起這麼久,隻是那種關係嗎?”
顧庭硯終於肯直視我。
“我說過了我有喜歡的人,我和你不過是各取所需。”
我將右手戴著的戒指取出。
“一年前,你單膝跪在我眼前,說以後會娶我的,不然我不會留下孩子。”
“我已經懷孕九個月了,醫生說我們的寶寶很健康......”
他知道這九個月來我有多期待,寶寶的名字都想好了。
顧庭硯不耐煩得打斷我的話。
“不過是酒後亂言而已,而且你不是很享受這段關係嗎,現在又一幅我辜負你的樣子給誰看?”
“對,我承認當初是想過等你孩子平安出生後就和你正式在一起。”
“可林舒她和表白了,她說她喜歡我,還願意給我生孩子。”
“如今她真的懷上了,我怎麼可能不管?”
說完之後,他語氣強硬了許多。
“林厭,別讓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