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就說過,你再主動去找沉思一次,我就打斷你的腿!」許聽晚的叫喊聲讓我突然清醒過來。
她拽起女兒的頭發笑出了聲:
「是親妹妹又怎麼樣?還不是落到我手裏?」
「你乖乖被我打斷腿就好了,以後不準靠近沉思,也不要跟哥哥嫂嫂搶家產,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許聽晚拿起身旁的高爾夫球杆。
「別碰我女兒!」我撲過去時,腹部傷口全然開裂,血濺在許聽晚的限量高跟鞋傷。
她嫌惡地甩開我:「就這麼想護著她?」
她揚起嘴角:「那鑽個胯給我看看,一邊汪汪叫!叫得好說不定我發發善心~」
「媽媽…」女兒虛弱叫喚著。
我毫不猶豫地匍匐在地,爬過許聽晚的胯.下:「汪…汪汪!」
滿屋爆發出刺耳的笑聲。
許聽晚突然壓低聲音對同夥說:「等沉思到了,就說是這老女人發瘋傷著他妹妹,他會信我的。」
轉頭,她對準我女兒揚起高厄爾夫球杆:「這一棍子下去,保證她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我頓時跪在她身下,喊得嗓子撕.裂:「別傷害她,我求你了,有什麼衝我來,你扇我巴掌打死我好不好?別傷害她!」
我像條狗一樣哀求著她。
下一秒「砰!」
我撞開鉗製的人撲過去,球杆卻已經落下。
女兒小腿呈現詭異彎曲,連慘叫都沒發出就昏死過去。
「書意!」我撕心裂肺地喊著,拖著腸子快流出來的身體往前爬,在血泊中脫出長長的痕跡。
我將女兒摟入懷中,就像她幼時抱她那樣:「媽媽在這裏…媽媽在這裏呢別怕…」
淚珠一滴滴落在女兒臉上。
許聽晚卻笑著舉起第二根球杆:「急什麼?還有左腿呢~」
下一秒,門鎖被人打開。
許聽晚迅速將高爾夫球杆扔在地上。
對上顧沉思視線的那一刻。
許聽晚立刻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踉蹌著撲進他懷裏,指尖顫抖著指著我:
「沉思!這個瘋女人......她、她剛剛差點殺了書意!」
她攥緊顧沉思的衣袖,眼淚要落不落,嗓音裏帶著驚魂未定的哽咽:
「她冒充阿姨,說自己是顧夫人......書意不認她,她就發瘋一樣打人!我攔不住......我、我好害怕......」
她那雙眼挑釁般斜視著我,紅唇無聲煽動:
——「你完了。」
顧沉思的眼眸瞬間冷了下來。
「敢動我妹妹?」
他邁步向我時,整個客廳的氣壓仿佛都降到最低。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的聲響像是死神的倒計時宣判。
「我看你是活膩了!」
他一把拽住我的頭發,狠狠往後一扯。
卻在看清我臉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