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弱精症老公驚喜,我獨自去醫院建立懷孕檔案卡,卻被係統告知結婚證是假的。
仿佛驟然被潑了一盆冷水,有孕的歡喜化作茫然和無措。
我趕回家,想要問問霍廷年究竟是怎麼回事,卻撞見他在前兩天剛請回的住家月嫂林雨柔身上賣力耕耘。
“聽說沈大小姐要回國了,沈念枝這個工具你打算怎麼辦?”林雨柔嬌聲問著。
霍廷年動作狂放,話語卻無情:“要不是圖她好孕體質,我不會為了哄她假結婚。我的妻子隻會是沈家大小姐。”
“她傻,我說什麼就信什麼,不會露餡。”
指甲深深陷入手掌,比手掌更疼的是我的心。
原來,他每夜如狼似虎的熱情隻是為了孩子,那些甜蜜的相知相許也都是騙局。
我隻是他心中用來傳宗接代的金絲雀,無法跟沈家大小姐相比。
畢竟,誰娶了沈家大小姐,誰就能繼承霍家。
可他不知道,我就是沈家大小姐。
......
我強忍著心痛想要回到房間,卻在失魂落魄中不慎碰倒了走廊上的花瓶。
屋內的二人悚然一驚,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霍廷年的眼中還翻滾著未消的欲 望,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枝枝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今天要出去玩一上午嗎?”
我看著他臉上熟悉的笑,隻覺得令人作嘔。
強忍著心中的酸澀,我避開了他的目光:“忘帶了東西,我回來拿。”
“東西拿完了,我出門了。”
不想和他多做糾纏,如今我隻想逃離這個家。
林雨柔卻攔住了我。
她的麵色酡紅,聲音也帶著一股難掩的媚意。
“沈小姐回來的剛好,剛剛廷年決定送你去郊區的別墅,那裏的環境更適合備孕。”
霍廷年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咱媽一直想抱孫子,剛剛又催我了。”
霍母刁鑽刻薄,明知是霍廷年有弱精症,卻屢屢譏諷我是不下蛋的母雞。
從前的我傻,心疼霍廷年的左右為難。隻要他開口,不論是什麼過分的備孕要求我都肯答應下來。
可如今,我不願意了。
我避過他想拉我的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自然。
“過段時間吧,我這幾天想出去旅遊。”
林雨柔拿出了一張排得密密麻麻的備孕時間表,以一種斥責的語氣開口。
“沈小姐你太自私了,這幾日正是備孕的好時候。”
霍廷年也擰起眉頭:“旅遊什麼時候都能去,當務之急是先懷上孩子。”
他強行從我手中搶走手機,收入自己的口袋:“電子產品輻射大,對孩子不好,枝枝最近你先別用了。”
我想搶回手機,可又怕他發覺不對,隻能忍住反抗的念頭。
霍廷年強製地把我塞到車裏,開車帶我和林雨柔來到郊區的別墅。
這棟別墅看起來很長時間都沒人居住,到處都是灰塵和蛛網,一開門就把我嗆得咳嗽不止。
霍廷年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我這就叫人來收拾。”
林雨柔阻止了他,盯著我笑著說。
“適當的運動有利於備孕,就讓沈小姐來收拾吧。”
霍廷年猶豫了片刻,也點頭同意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霍廷年。
他避開我的目光,跑去小區的超市買來清掃工具,又將口罩戴到我臉上,細心地調整係帶的鬆緊。
“雨柔是專業的月嫂,她說的肯定沒錯。”
“這裏灰塵多,枝枝你戴上口罩就不會咳嗽了。”
自從林雨柔來了,她的要求不論多過分,隻要說是為了備孕,霍廷年都會勸我答應。
可為了找機會逃跑,我還是要忍下去。
我咬著牙,拿起掃把開始清潔。
別墅很大,我花了整整一天才清掃完畢,而林雨柔和霍廷年就坐在車裏監督著我。
有很長一段時間,車門是關閉的。再開啟時,二人都是一副饜足的模樣。
林雨柔趁著霍廷年不注意,故意對著我扯開了一點領口,曖昧的紅痕刺痛了我的眼。
即便已經親眼見過了一次,可再次遭到背叛的痛苦卻還是讓我的心裏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我垂下眼眸,掩蓋住裏麵的難過,打算洗個澡去除滿身的灰塵。
林雨柔示意霍廷年將我抱到浴缸前。
“我剛剛準備了藥浴,它有助於增加懷孕的概率。”
落入水中的一瞬間,滾燙的溫度瞬間將我的皮膚燙得通紅。
我忍不住慘叫出聲,拚命掙紮著往外爬,卻被霍廷年摁住。
他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枝枝你忍忍,這藥浴就是趁熱才效果好。”
等到他終於將我撈出,我的皮膚已經燙到失去了知覺。
我痛得意識不清,無力地被霍廷年抱到床上。
他熟門熟路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每一寸觸碰都讓我覺得惡心。
仿佛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我閉上眼睛強忍折磨,淚水止不住地從我的眼角滑落。
腿根處忽然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抽 打了一下,我疼得一哆嗦,睜開了眼睛。
林雨柔舉著一根皮鞭,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惡意。
“林雨柔你為什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