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安排在這個月20號。”
裴宴深說著,塞給我一個文件夾。
“這是綰綰親手給你寫的發言稿,你到時候對著念就行。”
我愣了愣,問他:“你還記得20號是什麼日子嗎?”
20號是我的生日。
我想開口,卻被裴宴深打斷。
他不耐煩道:“我為什麼要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日子?”
“綰綰寫稿子寫了一整晚,手都寫痛了,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把文件夾遞回去:“發布會我不會去,我沒錯,絕不道歉。”
接著不再理裴宴深,而是拿起手機,給那個人發消息。
“我在醫院門口,你來接我吧。”
信息剛剛發出,手機就被裴宴深奪了去。
他不看手機上的內容,直接將手機踩得粉碎。
“我在跟你說話,你竟然還在玩手機!”
他氣極,一腳把我踹倒在地。
我身上還沒痊愈的傷口又被撕裂。
“許昭意,我真是把你慣壞了,這點小事都不肯答應!”
我捂著傷口,有些發懵。
我從來沒想過,待我如珠如寶的裴宴深會動手打我。
宋綰綰狀似親熱地把我拉起來。
“哥哥,我知道嫂子討厭我,肯定不會幫我說話。”
“但她也是因為愛你才這樣的,你不要生氣了。”
被宋綰綰輕輕一哄,裴宴深立馬消了氣。
他親昵地刮了一下宋綰綰的鼻尖,“還是綰綰最愛我。”
裴宴深一邊和宋綰綰親熱,一邊似乎在觀察我的反應。
我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看都不看裴宴深。
他卻有些生氣。
裴宴深要走,宋綰綰要留下來“陪我”。
裴宴深一走遠,宋綰綰臉上的單純無辜立馬消失。
整張臉變得刻薄又得意。
她指了指我手裏的發言稿,“不看看我給你寫了什麼嗎?”
我翻開第一頁,掃了一眼。
第一行寫著:
“我許昭意是最肮臟的爛貨,因為嫉妒善良可愛的宋綰綰小姐,所以經常虐待她。”
宋綰綰笑了笑:“哥哥非常同意我這麼寫。”
“不過你也確實不要臉,哥哥愛的人明明是我,你卻霸占著他不放手。”
我把稿子塞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淡淡道:“裴宴深你喜歡就拿去,我送給你了。”
正在這時,醫院門口突然衝進一群人,直衝我和宋綰綰。
其中一人抬起手裏的長棍,狠狠砸向我的頭。
我頭部劇痛,立刻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我被吊在懸崖邊,懸崖下是洶湧咆哮的江水。
宋綰綰同樣被吊在不遠處,正嚎啕大哭。
裴宴深也趕到了,卻被周圍數不清的黑衣人攔住。
他很著急,目光直直看向我。
“昭意,你別害怕,我馬上來救你。”
為首的人穿著西裝,是裴宴深在商界的競爭對手。
他哈哈一笑。
各有一把刀橫在了吊我和宋綰綰的繩子上。
“裴總,聽說這兩個女人對你來說都很重要。”
“現在你隻能選一個,另一個會被扔下懸崖。”
“你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