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百日宴當天,老公將她渾身插滿引流管,綁在無菌室裏。
隻因為他懷孕的秘書薑甜甜隨意幾句無中生有的話。
他就在女兒身上插了99個血窟窿,要用兔血置換女兒全部血液。
小指粗的引流管插入血肉,無菌床上的女兒早已哭不出聲音,他卻絲毫不肯停手。
我崩潰絕望,哀聲祈求他放過女兒。
他卻一腳把我踹翻在地,厭惡中透著對新生的渴望。
“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兒的品行肯定從胎教時就被你的惡毒汙染了。”
“必須徹底抹除你在女兒身上的所有痕跡,徹底淨化她的心靈!”
他又喊來保鏢,將我送到幾個流氓麵前,讓我也體驗薑甜甜所受的委屈。
等我再次見到女兒的時候,她早已全身插滿管子,血流成河。
我肝腸寸斷,體內壓製了十五年的第二人格被再次喚醒。
害死我女兒的人,我要讓他們統統償命!
......
掙紮中,我奮力踢暈了趴在我身上施暴的流氓。
顧不上衣衫襤褸,發了瘋似的往醫院跑去。
女兒芯芯光著身子躺在無菌室病床上,全身插滿管子。
嘴巴裏更是塞著兩指粗的胃管,電動洗胃機還在循環抽吸工作著。
剛出生一百天的小小人兒,竟然要遭受這些痛苦。
腦袋像被鈍器不停擊打著,我跪在床前聲嘶力竭哭喊著,“芯芯......”
女兒臉色慘白,艱難的掀了掀眼皮。
看到我像是尋到救命稻草,張開嘴巴發出微弱嘶啞的哭聲。
我心痛到無以複加,顫手想要抱起她哄一哄。
可是伸出的手卻僵在半空不敢亂動。
那些細細密密的管子,刺破她的血肉插滿全身。
殷紅的血液正順著那些管子往外汩汩流淌著。
我目眥欲裂,扯著嗓子向外麵呼救。
許是我的聲音太大嚇到了女兒,她的哭聲也大了些。
我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安撫她。
隻得極力克製悲慟的情緒,柔聲哄著。
“芯芯乖,媽媽在這呢,媽媽會保護你的。”
值班醫生慢吞吞走進來,隻瞥了我一眼。
“顧總吩咐了,小小姐被你的惡念汙染,必須全身心徹底淨化。”
我衝過去,死死揪住他的衣領厲聲質問。
“是什麼淨化方案,需要全身插滿管子放血?她還隻是個一百天的嬰兒!”
醫生用力甩開我的手,態度傲慢又冷漠。
“當然是置換掉她全身的血液,包括胃裏麵殘存的奶水。”
“總之,就是徹底抹去你留在小小姐身上的一切痕跡。”
說完,他又指了指儀器上掛著的血漿袋。
“薑秘書特意派人送來了置換的血漿,她說兔子是世界上最單純善良的。”
兔子?
我像是猜到了什麼,指著那堆血漿顫聲問道。
“你是說,那些是兔血?”
“如假包換,據說還是薑秘書花高價從實驗室買的玉兔血。”
我發瘋似的衝向那些儀器,嘴裏不停喊著。
“停掉,停掉,快給我停掉!”
“停是不可能了,血液已經開始置換,突然停掉儀器隻會讓小小姐有生命危險。”
看著女兒氣息微弱,已經哭不出聲音,我崩潰絕望到極點。
轉身跪在醫生麵前,聲淚俱下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