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船真的走了!”
“張萱你腦子有病吧?”
張萱縮在沈硯舟懷裏,眼眶泛紅:
“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呀,我隻是想幫大家拍張照......”
沈硯舟立即摟緊她的肩膀,目光掃過眾人:
“都冷靜點!萱萱是董事長的女兒,董事長見我們沒回去一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
聞言,張萱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但她很快就調整好表情:
“沒錯!我年紀輕輕就能當上組長,想必我是什麼背景大家也都知道了。我爸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我盯著張萱那張強作鎮定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爸?
真是可笑。
真正的董事長千金是我,而不是這個冒牌貨!
我父親在我出生前就因意外去世,我出生後,母親以女性企業家的身份在商場上屢屢受挫。
為了公司,她剪短頭發,穿上西裝,硬生生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男人。
這些年,母親忙於事業很少在公司露麵,全公司上下,包括沈硯舟在內,都以為董事長是個男人。
而現在,張萱居然大言不慚地說董事長是她爸?
我強壓下揭穿她的衝動。
我倒要看看,這個冒牌貨和沈硯舟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遠處傳來野獸的嚎叫,所有人瞬間噤聲。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叢林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
我率先朝記憶中的山洞方向走去:
“不想死就跟我來。”
“白天我看到那邊有個山洞可以暫時躲一躲。”
山洞口,張萱死死抓著沈硯舟的胳膊,聲音發顫:
“裏麵會不會有鬼呀?我、我害怕......”
沈硯舟環視一圈,目光最終落在我身上。
他湊近我耳邊,壓低聲音:
“這可是天賜良機!你趕緊在萱萱麵前表現一下,你的轉正申請就有著落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後背突然被一股大力推搡——
“啊!”
我踉蹌著跌進漆黑的山洞,額頭狠狠撞在石壁上。
劇痛瞬間炸開,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血腥味在口腔裏蔓延。
即使已經提前預料到了沈硯舟的狠毒,可在陣陣眩暈中,我還是忍不住回憶起之前的沈硯舟。
那時的他,會在我加班時送來熱騰騰的宵夜,會在我感冒時寸步不離地照顧,會在每個紀念日準備精心的小禮物......
而現在,他為了討好一個冒牌貨,毫不猶豫地將我推向危險。
雖然重來一世,但親眼看著他這樣對我,我的心臟還是像被鈍刀一點點割開,痛得幾乎窒息。
“小蘇!你沒事吧?”
“裏麵安全嗎?”
同事們的詢問聲從洞口傳來,我強撐著站起身,借著微弱的月光打量四周。
山洞深處,幾個白色的蛋靜靜躺在岩石後麵,旁邊是一個被摩擦得發亮的圓形石洞,石壁上還殘留著可疑的黏液。
我擦掉額頭的血,聲音冷靜得可怕:
“都進來吧,裏麵暫時安全。”
眾人魚貫而入,有抽煙的男同事掏出打火機,很快在洞中央升起篝火。
篝火的光映照下,沈硯舟終於注意到我額頭的傷口。
他伸手想要查看:“瑾言,你的傷......”
“硯舟!”
張萱突然嬌呼一聲,一把拽過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前。
“你快幫我聽聽,我的心跳好快呀,我是不是病了?”
手掌下柔·軟的觸感讓沈硯舟的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他的眼神立刻暗了下來。
“好像是有點快。”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張萱胸口摩挲了兩下。
我冷眼看著這一幕,沈硯舟像是突然驚醒,猛地站起身:
“萱萱好像真的不舒服,我帶她到後麵休息一下。”
他攬著張萱的腰就往山洞深處走,手卻慢慢滑到了她的臀·瓣上。
火堆旁的同事們麵麵相覷,不到片刻,岩石後就傳來衣物摩擦的窸窣聲。
張萱刻意拉長的嬌·喘在寂靜的山洞裏格外刺耳,接著是沈硯舟粗重的喘·息和皮帶扣碰撞的聲響。
“不至於吧......”和我同期進入公司的實習生小安瞪大眼睛,“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那事?”
我往火堆裏添了根樹枝,火星劈啪炸開:
“他們自己要找死,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