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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的話就像尖銳的刺一樣狠狠紮進周運的心臟。

他隻感覺呼吸急促，整顆心疼得像是要被捏碎一樣。

沈念的話，他無從反駁。

原來真正愛他，在乎他的人，隻有沫沫。

什麼朋友，什麼白月光的遺憾。

在生死之前，隻有那個小傻子願意為他去死。

可他，卻親手殺死了最愛自己的人。

周運又哭又笑，像個瘋子。

許久後，他站起身。

靜靜凝視著沈念。

一字一句說道:“沈念，我該死。”

“可你更該死！”

“沫沫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