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把人打成植物人,媽媽逼我嫁給受害者換取諒解書。
“他們家要找人衝喜,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
“這是我千辛萬苦為你求來的好姻緣,他不會出軌,也不會家暴,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情緒崩潰,冷言拒絕。
媽媽給我下了迷藥,砸斷我的腿,強行把我送上婚車。
“這樣就跑不掉了,也不影響生孩子,以後老實伺候你男人。”
1
我媽奪過我手中的銀行卡,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你把房子賣了,太好了,你弟有錢結婚了。”
我強忍怒火:“所以你逼我嫁給一個植物人,就是為了把錢省給你兒子,你可真聰明。”
她跪著求我救救我弟,我才把打五份工攢錢買的房子賣了籌集賠償款。
她早就計劃好了,先騙走我的錢,再賣了我。
我媽臉色一沉,扯著嗓子喊:“還不是怪你,我當年彩禮都收了,你非要去上大學。”
“你弟就是沒錢讀貴族高中才會學壞,你這是在還債。”
我爸去世後,我成了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她為了二十萬的彩禮把我賣給一個可以做我爺爺的男人,我跳樓逃跑離開家十年。
我早該清醒了。
我越過她往門口走去,手剛握上門把手,一塊毛巾突然捂在了我的口鼻上。
腿一軟癱倒在地。
她給我下藥!
我媽垂著頭,咬牙道:“你已經逃過一次了,怎麼能讓你逃第二次。”
“為男人付出就是女人的命,你為什麼總是不認命?”
她踢了踢我的腿,確認我沒有反應後把我拖進屋裏。
“明天李家就來接親,今天老老實實待在家,一會兒還有人來驗貨。”
我牙齒都在發顫,我是人還是商品,還要驗貨!
我媽捂著心口,假模假樣地哭了起來:“我也很為難,可你弟是我們家的嫡子嫡孫,要靠他延續香火,錢都賠給李偉他怎麼結婚。”
我冷笑一聲:“那你為什麼不嫁!”
我弟犯罪,拿我的一生賠!
憑什麼!
我媽指著我的鼻子罵:“你竟然讓你媽替你嫁人,不要臉。”
她狠狠甩了我幾耳光,尖銳的指甲劃破了我的臉,冒出的血珠順著我的臉頰砸到地上。
門鈴聲響起,我媽急切地去開門,掛著諂媚的笑領進來一個女人。
她討好道:“芳姐,這就是我女兒,沒談過對象,身子幹淨。”
芳姐皺眉看著渾身無力躺在地上的我:“李家娶他是為了衝喜,她這樣心不甘情不願,新婚夜怎麼見喜。”
“第二天床上沒血,這衝喜可就失敗了。”
我媽對芳姐眨眨眼:“接親前我再給她灌點迷藥,李偉他爸媽把她衣服一脫,往李偉床上一放。”
她挑了挑眉:“想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抑製不住地幹嘔。
太惡心了!
芳姐蹲下身脫掉了我渾身的衣物,拿著手機對著我裸露的身體不停拍。
眼淚不斷湧出眼眶,我是人還是案板上的牲畜?
“李家很滿意,屁股大,是個好生養的。”
“皮膚白,招男人喜歡。”
她滿意地點頭:“是幹淨的,明天九點李家來接親。”
2
我媽低聲下氣地把芳姐送走,把一件廉價的紅色嫁衣套到我身上。
她尖銳的指甲不停戳我的額頭,調笑道:“李家一年內要見到孫子落地,你男人衝喜後沒醒,這事就隻能靠你了。”
“我就不教你怎麼生孩子了,李偉他爸媽每天晚上會盯著你的。”
我氣得渾身發抖,她女兒會赤身裸體被人逼迫和一個植物人上床。
她覺得這件事很有趣?
我媽淡漠地瞥了我一眼,從我外套裏拿出手機,登錄網上銀行。
強迫我抬頭,通過人臉識別把我賣房子的錢和工作的積蓄全部轉到她名下。
“這都是我們家的錢,我要替你弟保管好。”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我身無分文了。”
我媽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甩到我身上:“你不就是想要嫁妝,嫁過去自己買床被子,貪心鬼。”
我睜著眼睛直到深夜,強撐著站起身。
我媽給我下的藥效果太強,動幾下都要用盡全部力氣。
我的手按在窗戶邊緣。
三樓而已,摔不死。
殘疾又怎麼樣,最起碼不會被盡侮辱折磨。
窗戶剛被推開一條縫隙,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
“窗戶我釘死了!”
我媽拖著一條粗長的鐵棍走向我,鐵棍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她一腳把我踹倒,舉起一根棍,猛地敲向我的腿。
“你逃跑了,你弟怎麼辦!”
“哢嚓!”
我張著嘴,右腿扭曲,疼到隻能發出“嗬嗬”聲。
滿臉是血,痛苦地喘息:“你為了我弟付出所有,為什麼連一條活路都不給我!”
我媽沒有應聲,可我知道答案。
我弟叫林光耀,而我叫林多。
多餘的多!
她盯著我到天亮,又給我灌了點迷藥。
李偉他爸來接親。
我媽笑道:“這樣就跑不掉了,也不影響生孩子,以後隻能老實伺候她男人。”
李偉他爸扯著我的頭發把我拖下樓,被下了迷藥的我隻有任他擺布的份。
頭皮撕裂和斷腿的痛讓我忍不住哀嚎,流出的血在地上擦出道道血痕。
“救救我!”
“媽,你把賠償款給他們吧,我以後掙的錢都給你。”
求你了,不要把我推入深淵。
李偉是被我弟打成植物人的,他爸媽會每天折磨我。
我媽捂緊我的嘴,假惺惺地叮囑我:“你要是聽話就不會挨打,挨打肯定是不夠聽話。”
我悲哀地流著淚:“嗚~”
她強行把我送上婚車,
車到了李家在鄉下的宅子,沒有宴席,隻有幾條紅布掛在門口。
我被李偉他爸從車上踹下去,頭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他把我拖進屋,被我媽砸斷的右腿疼到沒有知覺。
李偉躺在床上,皮膚蒼白,身體消瘦。
他媽急切地扒著我的衣服:“趕緊衝喜,我兒子身子越來越不好了。”
3
我捂著胸口僅剩的布料,像捂著我僅剩的尊嚴。
李偉突然難耐地“嗯”了起來,身子劇烈抽搐。
我驚慌地瞪大了眼睛,他的胸口漸漸沒有了起伏。
李偉他爸媽探了探他的鼻息,抱著他痛哭,憎恨地看著我。
“你衝喜把我兒子衝死了,災星!”
李偉他媽掐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往牆上猛地撞去。
我拚命掙紮,身上沒有力氣,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頭痛的都要炸開了,耳邊嗡嗡作響,血濺到牆上。
“我唯一的兒子被你害了,都怪你!”
我滿臉是血,李偉他媽才停手。
她掐著我的脖子:“你怎麼不死!你要陪我兒子一起死,去下麵伺候他。”
她握著一把刀捅向我的胸口。
我瘋狂磕頭哀求:“我什麼都沒做就要去死,這對我來說不公平。”
我弟把李偉打成重傷,可李偉也不是無辜的,是他先約架拿刀砍人。
前幾年還欺辱過一個女孩,被李家拿錢擺平。
李偉他媽雙眼通紅:“我隻知道我兒子要有人伺候,其他的我不管。”
刀尖刺進我的胸口。
李偉他爸伸手攔住:“咱兒子不能配幹癟的屍體下葬,會不開心的,他喜歡水靈漂亮的女人,讓她活著陪葬。”
李偉他媽一腳踢在我肚子上。
仿佛我才是她的仇人,恨不得立刻殺了我。
“你說的對,讓她多活兩天。”
我佝僂著身子。
痛,好痛!
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是我來受罪。
迷藥漸漸失效,李偉他爸媽把我手腳捆住,關在屋裏。
兩天兩夜滴水未進,嘴唇幹裂,呼吸都帶著血腥味。
被砸斷的腿越來越疼,死了或許更幸福。
李偉他媽把我拖到院子棺材前,壓著我跪下。
“兒子,這是我們給你娶的媳婦。”
我渾身都在抖:“活人陪葬是犯法的。”
李偉他媽捂著嘴輕笑,一臉不屑:“你媽現在求著我們出具諒解書,你死了她會管?”
“沒人報警,我們有什麼可害怕的。”
李偉爸媽對視一眼,輕蔑地笑了起來。
他們不信我媽會救我,我也不信!
李偉他媽壓著我磕頭,紙錢燃燒的火炙烤得我身上傷口越發痛。
李偉他媽把我和棺材用麻繩拴在一起,我的手腳都被牢牢捆住。
就是不綁我,一個瘸子也跑不掉。
她攏了攏身上的孝衣回屋,李偉他爸離開前垂涎地看了我一眼。
半夜,深秋的冷風吹得我身上一點溫度都沒有。
身上再冷也沒有心裏冷。
我的未來就是被活埋嗎?
被憋死,活著被餓死。
我不甘心!
腳步聲傳來,李偉他爸突然出現在我麵前。
他赤裸上身,解著皮帶,猥瑣地舔了舔嘴唇:“直接把你活埋太虧,不如我先嘗嘗味道。”
“看你細皮嫩肉的,不知道玩起來帶不帶勁。”
4
我瑟縮著身體:“我是你剛娶的兒媳!”
李偉他爸冷哼一聲:“那不是更刺激。”
他壓著我身上,煙味混合著口臭味讓我忍不住幹嘔起來。
李偉他爸掐著我的臉,咬牙道:“賤人,敢嫌棄我!”
我平靜地看向他:“你兒子看見自己的妻子被父親欺辱,他會恨你的。”
他的手伸進我衣服裏:“老子給他娶了一個黃花姑娘,不睡一睡太可惜了,他會理解的。”
我用盡全身力氣咬著他的肩膀,嘴裏湧進鮮血。
他吃痛鬆開我,踩在我的胸口,猛踹了幾腳。
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想要求饒,不就是被睡一睡,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癲狂地不停笑:“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咳!”
我噴出一大口鮮血。
“他媽的,陪葬的變成死人我兒子不滿意怎麼辦,不能吃摸幾下總行了吧。”
李偉他爸把我摸了遍,罵罵咧咧地回了房間。
我手腳被捆住,綁在棺材旁,像條狗一條趴著哭。
太陽漸漸升起,李偉他媽陰惻惻地瞥了我一眼,撿來一塊破布塞進我嘴裏,對著李偉他爸招了招手。
院中的棺材被打開,他們抬起我丟進去。
“在下麵你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女人。”
我的後背撞到僵硬冰冷的屍體,難聞的氣味湧入我的鼻腔,是屍體腐爛的味道。
我稍微一動,跟李偉的屍體貼得越來越緊。
長釘用錘子一顆顆釘進棺材。
最後一絲光亮消失,我用頭拚命去撞棺材。
我媽尖銳的罵聲傳來。
“諒解書怎麼還不給我,我女兒不是自殺,是你們害死了。”
“棺材一直響是怎麼回事,見不到女兒我就報警!”
“嗚~”救救我媽媽。
你不會對我那麼狠心的是不是?
額頭被撞出的傷口不停流著血,我不敢停。
“咚”,“咚”。
“你兒子死了想讓我女兒陪葬,不知道規矩嗎?現在配個陰婚少說能收十萬,更何況我女兒的情況可不一樣。”
我掙紮的動作停住,眼淚一直流。
我媽罵了一場,換來兩萬塊和一份諒解書。
她不想要我,她要的是我弟平安和錢!
她貼近棺材輕聲道:“等你弟從拘留所出來,我就用你的錢給他買套新房,他會一輩子念著你的好。”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讓你倒黴嫁了個死老公。”
“下輩子投胎當個男人,女人都是這樣的命。”
低賤如泥,這樣的命我不認!
我不認!
“起棺!”
棺材被人抬起,響起了送葬的嗩呐聲。
我用盡全身力氣去撞,胳膊被棺材裏尖銳的釘子劃破,溫熱的鮮血不斷湧出。
“怎麼回事?”
“停!”
“棺材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