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寒臉色一沉,用力拽住薑晚的手臂,語氣極為霸道。
“阿晚,我說過,我對柒柒隻是玩玩而已,我愛的人是你,你想離開我?絕不可能!”
他居高臨下的神情,像是對她施舍,又像是給她警告。
司以寒永遠不可能讓薑晚離開他身邊。
這時。
別墅內,突然傳出薑琴的尖叫聲。
“不要碰我!滾開!”
薑晚臉色僵硬,臉色一驚,她語氣幾乎是懇求。
“司以寒,你讓他住手!我已經告訴你,蘇柒的下落!你別碰姐姐!”
司以寒露出一抹邪笑,病態般的目光死死盯著她,可說話依舊是溫柔的語氣。
但他說出來的每個字,都讓薑晚感到一陣涼意。
“阿晚,這次是你背著我送走媤媤,她心裏會傷心,我不舍得對你動手,但你必須也該付出點代價,才能學乖,就讓你姐姐替你受過吧,也能讓你記住,下次不允許自作主張了。”
司以寒說完,勾勾手指,帶著十幾個保鏢離開別墅,而他離開前,並沒有讓那個男人停手。
薑晚臉色一冷,顧不上自己渾身濕透,跌跌撞撞跑回屋內,一眼看到茶幾上的匕首,現在姐姐有危險!她不能讓姐姐為自己受傷!
薑晚拿過匕首,緊緊抓住匕首的末端,快速跑上二樓,不停拍打客房的門。
“開門!放開我姐姐!”
裏麵的人聽到動靜,不耐煩的推開薑琴,在他打開門的瞬間,薑晚高舉匕首,隻見匕首即將刺入他腹部那瞬間,薑琴大喊一句。
“阿晚!”
薑晚聽見姐姐的聲音,匕首應聲落地,她剛才......真的想殺了麵前的人。
可若是殺了他,薑晚這輩子就毀了。
男人看著落地的匕首,狠狠甩了薑晚一巴掌。
薑晚的臉偏向一旁,臉頰紅腫,嘴角溢出血跡。
“臭娘們,還想殺我!那你們這對姐妹花,我都來嘗嘗鮮。”
男人拖拽薑晚進屋,將她狠狠摔在地上。
可沒過多久,薑晚就感覺小腹一陣抽痛,她痛苦地捂住肚子,臉色白得嚇人。
薑琴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神色張皇,抱住薑晚,“阿晚,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姐姐!”
“姐姐,我......我肚子好痛......”
話音剛落。
薑晚雙腿內側流出鮮血。
男人見狀,眉頭緊鎖,這血腥的場麵,瞬間沒了興致。
他一走,薑晚也撐不住了,她痛得暈倒在薑琴懷裏。
“阿晚!”
......
醫院。
薑晚睜開眼,迷茫地盯著天花板,淚水模糊視線。
這時。
薑琴的聲音在身側響起,帶著幾分猶豫,眼神不免心疼地望向薑晚,輕聲呢喃。
“阿晚,醫生說......孩子沒保住......”
薑晚一愣,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如遭雷擊。
她摸著平坦的小腹,想起那一陣痛意,眼角滑落一滴淚。
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難道連老天爺都覺得,她和司以寒之間,再無可能。
所以......連孩子都帶走了。
薑琴看她傷心,抓住她的手,“阿晚,孩子還會再有,你別太難過。”
聽見薑琴的話,薑晚張張嘴,嗓音嘶啞地開口。
“姐姐,不會再有孩子了,我要離開司以寒......”
薑琴知道薑晚對司以寒用情至深,也明白她此刻的心痛。
她抓住薑晚的手,“阿晚,你那麼愛司以寒,你舍得嗎?”
“姐姐,我決定不愛他了。”
薑晚表情痛苦,淚水劃過臉頰。
他差點讓姐姐被那個禽 獸侵犯,又導致她沒了孩子。
她跟司以寒之間,已經變了。
薑琴把她攬入懷中,輕聲道,“阿晚,其實我知道司以寒的病態偏執,怕他有一天會傷害你,所以很早就認識了一個黑客朋友,讓他替我們重新做了新身份,隻要你想離開,七天後,他就會把身份信息寄給我。”
聽到這裏,薑晚眼前一亮,她......她可以離開司以寒了。
薑晚緊張的抓住薑琴,“姐姐,那我們不能讓司以寒看出端倪。”
薑琴明白她的意思,司以寒手段通天,絕不能讓他發現,她們要離開的事情,不然就走不了了。
所以這七天,她們要像往常那樣,當作無事發生。
薑晚目光望向窗口,眼裏含淚,在心底默念道,司以寒,等七天後,你我永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