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你想幹什麼?”我冷聲問道。
“我,我就想見見你,能不能......”他還在斟字酌句。
我靜靜地看著他,以為自己在西北三年,已經把上一世和這一世的痛楚憤怒塵封起來了。
可當我看到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我那些被塵封起來的憤怒瞬間打開。
“你不在家看你老婆孩子,你跑來看我做什麼?”
“是看看我還像不像以前那麼傻,給你們家當保姆,當血包?拿著自己的工資,養活你們一家子是吧?”
我厲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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