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懷孕四個月了,每天都在期待著孩子的降生。
可如今,卻再也留不住他了。
痛感越發強烈,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卻進入了夢境,還看到五年前的顧宴端坐在苗疆宮殿內。
他麵無表情地和長輩們商討,
“蛇女如今正在曆劫,已經失去了記憶,隻要能讓她永遠想不起來,就能為我們所用。”
“畢竟蛇女的後代都是用來做成藥蠱的最佳原料,比起殺了她,留著當個生育工具才更有價值。”
我這才明白,原來顧宴救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是偶然。
他接近我,讓我愛上他,
隻是因為想讓我更死心塌地地為他服務罷了。
而我腹中的胎兒也是他用來做藥蠱的原料。
其他人紛紛附和,“蛇族生性狡詐,和我們有血海深仇,如今我們把他族的聖女拐過來,他們一定會過來營救。”
“到時候隻需再設局將他們一網打盡,關在後山泡酒做藥,我們苗疆就定能久盛不衰。”
我愣在原地,頭痛欲裂,
徹底恢複全部記憶。
我本是蛇族最小的聖女,受盡寵愛。
卻在曆劫的時候沒有撐過去,暈死在了懸崖邊。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失憶,還對救了我的顧宴一見鐘情。
我以為他對我是真心的。
他不僅將我帶回苗疆治療,
還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拿出全族最好的奇珍異寶,隻為討我歡心。
如今看來,這一切不過都是他的算計。
他花了整整五年的時間,讓我對他死心塌地。
而在此期間,他也抓捕了我的全部族人。
我瘋了一般衝過去,想掐住顧宴的脖子。
卻透過他的身體穿了過去。
這五年的真相如走馬燈般在我眼前揭開。
我看到顧宴抓來我的父母,抽皮扒筋吊在後山。
“你們是蛇王,血用來泡藥酒最好不過,所以我現在還會留著你們的命。”
我父母被鐵鏈吊起,連連慘叫,苦苦哀求他放了我。
“你想怎麼對我們都行,別傷害我的女兒!”
顧宴卻冷笑一聲,“她已經懷孕了,我自然不會傷害她。”
“畢竟她腹中懷著的可是整個苗疆最精壯的少年們的血肉。”
我猶如被一盆冰水潑下,愣在了原地。
而顧宴繼續道,“如果你們看到自己的聖女,是如何被我下藥在我們苗疆人身下輪流予取予求的,一定會很高興吧?”
他猶如惡魔般掐住我父母的七寸,“卑劣的蛇族就隻配當我們的泄欲工具和泡酒的蠱。”
畫麵驟然切換,我看到自己在藥物控製下的屈辱模樣。
而他倚在雕花門框,嘴角掛著欣賞獵物的笑。
直到我父母在絕望中暈過去,顧宴才恢複冷靜離開。
我再也忍不下去,拚了命想殺了顧宴。
快要碰到他時,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還是在訂婚宴上。
身下滿是鮮血,小腹也變得平坦。
這才明白過來,是孩子以命換命,讓我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