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首富獨女,傅夜懷向我求婚一千次,我終於答應他。
新婚之夜,我哭著跟他坦白我是石女。
他卻溫柔的攬我入懷,
“我一個絕嗣之人,那事不重要,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體。”
從此我們成為港圈最恩愛的夫妻,他對我體貼入微,我成了豪門太太們最羨慕的對象。
直到某天,去公司送飯的我無意間看到他抱著美豔秘書不斷馳騁發泄。
他驚慌向我認錯,
“對不起,沐月有好孕基因,一碰就懷,我就跟她發生一次,隻是為了給我們傅家留後
“等她生了我就送她出國。”
我忍痛答應了,心想隻要沐月生下孩子就好。
沒想到他們發生了一次又一次,滿京北都知道我被一個金絲雀騎到臉上。
一年後,我在醫院看到他陪大著肚子的沐月產檢。
“傅哥,要是姐姐發現我又懷了怎麼辦?”
他語氣冷淡:
“她一個生不出孩子的石女,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要不是她仗著自己那點恩情,我怎麼可能娶一個石女,無趣極了!”
我如墜冰窟,顫抖著掏出手機,給京圈佛子打去電話,
“上次你說要治好我的石女之症,還作數嗎?”
......
那邊靜默了一會,才說:“等著,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我抬頭看到傅夜懷正站在診室門口,手裏拿著一張孕檢單,笑得像個孩子一樣,把沐月抱起來轉了好幾圈。
“太好了,月兒,你真是我的福星!”
沐月輕輕拍著他的肩,嬌滴滴地笑著:“我又有了你的孩子,你就不怕晚吟姐發現,你根本沒什麼絕嗣體質?”
傅夜懷的笑容一滯,下一秒卻譏諷地勾起嘴角。
“她知道又怎樣?生不出孩子的人,是她。”
“晚吟姐對你可死心塌地呢~”沐月倚靠在他的懷裏嬌嗔道。
“難不成你這小妖精就不是?”傅夜懷低笑著,順手將沐月摟進懷裏。
“她江晚吟算什麼東西?要不是仗著幼時那點恩情,我怎麼可能娶一個石女?無趣至極。”
“石女”兩個字,像把鋒利的刀,從我耳膜刺進心口。
我退後好幾步,險些跌倒。
原來這些年我看到的,竟都是一場場精心編織的謊言嗎?
我腳下發軟,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醫院,耳邊卻“叮”地一聲,是他的消息。
【在哪?宴會還有半小時開始。】
我指尖顫抖著,險些拿不穩手機。
來到會場,我看見傅夜懷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正停在不起眼的角落裏。
車窗緊閉,車身卻在微微晃動。
車門“哢噠”一聲被推開。
傅夜懷看到站在路邊的我,臉色一滯。
而緊隨其後下車的沐月,衣衫半敞,頭發淩亂,臉上的朝紅還未散去。
她勾起紅唇,理了理自己的裙擺,從容地站到了傅夜懷身邊。
傅夜懷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拍拍沐月的肩,聲音溫柔:“你先去整理一下。”
我站在原地,渾身僵硬得像被扔進了冰窟。
傅夜懷走到我麵前,皺了皺眉,語氣裏帶著責備:“今天是正宴,怎麼不好好打扮一下?”
他頓了頓,語氣理所當然,“月兒身體特殊,你知道的。她能為我生孩子,這也是為了我們,你不是一直說希望我們有個孩子嗎?”
我笑了,苦澀的味道蔓延心頭,
“你也知道是正宴,你帶個小三來,是想打誰的臉?”
話音剛落,傅夜懷臉色“唰”地沉下來,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讓我幾乎要跪下去。
“閉嘴!你再敢侮辱月兒一句試試?”
“她是為我們傅家延續血脈的恩人,我帶她來見見人,怎麼了?”
他盯著我,一字一句地咬出聲來:“江晚吟,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竟這麼善妒!”
我的手在發抖。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值得這樣被罵?
他甩開我的手:“你進去吧,我要等沐月。”
我站在原地良久,才硬著頭皮走進宴會廳。
他摟著沐月,緊隨其後。
我像個提前進場的醜角,被迫站在舞台中央接受注目禮。
耳邊的竊竊私語像蒼蠅一樣圍著我轉。
“那不是江家的大小姐嗎?居然讓情敵踩著頭來正宴......嘖。”
“傅家這是徹底不演了,小三都能光明正大進廳了。”
“江晚吟這臉,怕不是要掉幹淨了。”
我咬緊牙關,指甲深深刺破掌心,才勉強沒讓自己當場崩潰。
這時婆婆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幾位權貴太太。
她看到沐月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夜懷,這是什麼場合,你還帶個......胡鬧。”
我以為她要替我出頭,下一秒,她卻笑了,眼角都是慈愛。
“不過啊,這沐月孩子的體質是難得的福氣。”
她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笑著對大家說道:
“我們家兒媳婦最通情達理了。她自己不能生,知道月兒能,主動提出把她接進家來住呢~”
我愣住,一時間連呼吸都像被掐斷了。
周圍一群太太捂著嘴笑:
“江小姐這心胸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哈。”
“確實,這是人傅家的宴席,主人家都沒意見,我們還說啥?”
我隻覺得臉像火燒一樣燙,仿佛被人剝光衣服示眾。
婆婆還在笑著:“娶了晚吟啊,真是我們傅家的福氣!”
我強撐著不倒下,努力咬緊牙關。
隻想快點結束,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