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我跟老公一直沒有真正在一起,每次不小心碰到老公的皮膚。
他都像碰到什麼臟東西一樣,一遍又一遍地用消毒水洗澡,還罵我不知廉恥。
那天,他態度大變,將我灌醉,迷迷糊糊間,發現有人在我身邊。
我心裏竊喜,以為苦盡甘來。
次日醒來,我滿臉嬌羞地去找他。
客廳裏,傳來老公跟白月光笑成一片的聲音。
“昭言哥哥,她知道後會不會生氣啊?”
如悶雷兜頭砸下,我癱倒在地,眼淚順勢砸下。
我的老公陸昭言滿臉不屑,“生氣?那分明是賞她的!”
白月光滿羞澀地低下頭。
“昭言哥哥真壞,把自己的老婆當東瀛人整,你當真不後悔嗎?”
陸昭言挑了挑眉,毫不在意。
“誰讓我們天真善良的柔柔急需兩個億呢!我隻能把她送出去,廢物利用嘛!”
白月光眉開眼笑,挪到陸昭言懷裏,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昭言哥哥真好!要是被她知道了,會不會找你鬧啊?”
陸昭言滿臉不屑,“她一個舔狗,隻要我勾勾手指頭,她還不跟狗一樣舔過來。”
白月光眨巴著大眼睛,一派天真無邪。
“那我們來打個賭,就賭她知道後,會不會找你鬧?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好,到時候可別後悔。”
我渾身發冷,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控製自己沒有發出聲音。
原來在他眼裏,我不過是件可以隨意交易的物品,
是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他的白月光需要錢,我就可以隨意出賣。
我強撐著身體站起來,跌跌撞撞回到房間,將自己鎖在浴室裏。
熱水嘩啦啦地澆在身上,卻怎麼也衝不掉昨夜的恥辱,衝不散我心裏的寒意。
然而,噩夢並未結束。
當晚,陸昭言不顧我的意願,就拉著我去了一家法餐廳。
他端著醒酒器的手骨節分明,賞心悅目。
“寶貝,周總說新開的法餐廳不錯,紅酒更是一絕,嘗嘗看喜不喜歡?”
我攥著叉子的手頓了頓,煎牛排滲出的血水讓胃裏泛起惡心。
“我……突然有點不舒服……”
話音未落,他已經用刀叉切下肉,“張嘴,老公喂你。”
銀色餐具抵住我嘴唇的瞬間,我想到昨晚上的場景,心裏感到一陣反胃。
我猛地推開餐盤,牛排砸在地上,醬汁飛濺。
陸昭言狠厲的表情一閃而逝,轉瞬又換上心疼的表情。
他蹲下身擦拭我濺到裙擺的醬汁,指腹擦過膝蓋淤青時刻意放緩力道。
“都怪我沒輕沒重,害你受傷,我以後會小心點。”
溫熱的掌心下,我凍得瑟瑟發抖。
見我不喝紅酒,他又遞過來一杯牛奶。
“醫生說你最近壓力大。”
他遞來杯子時掌心貼著我的手背,“特意加了蜂蜜,喝完好好睡一覺。”
蜂蜜的甜膩混著陌生的藥味在舌尖散開,我強撐著意識看著他模糊的身影。
“乖,睡吧。”他撫摸我頭發的動作溫柔得可怕。
隨後將我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意識模糊前,我聽見鎖門聲和壓抑的對話。
“陸總,那女人喝了?”是周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