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一旦在腦海中紮根,對他厭惡的情緒被無限擴大。
我拚了命控製自己的身體,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而裏麵,顧景言已經登錄上暗網,把我的試管過程視頻兩塊錢打包出售。
裏麵有我為了成功試管,不斷失態痛哭的畫麵。
也被他為了一筆買煙的錢,毫不在意的放上了暗網。
我這些愛他的體現,在他眼裏隻值兩塊錢。
原來,我從來沒有走近過他心裏一分。
我摸著肚子裏的孩子,怪不得我當時沒有一點媽媽的喜悅。
孩子不是我的,怎麼會和我母子連心。
某天,他為我準備了滿天的粉色花瓣向我求婚,我以為他是終於看到我的好,愛上了我。
可今天才知道,他向我求婚那天,剛剛好是白一念的頭七。
那場粉色花瓣雨,不是為我放的。
而是白一念的死前最後的願望就是看一場粉色花瓣雨。
向我求婚,隻不過是順便,還不會浪費那一次價格上萬的粉色花瓣雨。
我以為他愛上了我,一直以來都是我的癡心妄想,他不過是想找個女人生下和白一念的孩子。
而我是一個不會拒絕他的女人,在他心裏不過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他在我生病的時候,給我煮一碗白粥,我都會感動到痛哭流涕。
可我不知道的是,隻要白一念稍微有一點不舒服,他就緊張到連夜抱著她去國外診治。
連在試管痛苦的時候,他給我的一聲安慰,我都覺得是幸福的。
可他從來沒有讓白一念受過一點苦,連白一念來大姨媽的時候,他都為了她去買來國外最高級的止疼藥。
想著想著,我笑了起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愛和不愛,真的很明顯,在他的心裏,我永遠比不上白一念一根頭發!
即使白一念死了,他都要想方設法留下她的孩子。
這段日子,我連門都不敢出,就怕被人指指點點。
突然,一道女聲響起,“景言哥哥,你希望江燕姐姐肚子裏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從門縫中看到,一個神似白一念的女子坐到顧景言的大腿上。
她是顧景言最信賴的女秘書。
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曖昧不清。
顧景言摟著她的腰,慵懶的說:“自然是能最像念念的女孩。”
我捂住心口,疼到無法呼吸,他連出軌的女秘書都極其像白一念。
女秘書天真無邪的說:“景言哥哥,聽說試管的時候可疼了,還好你把我的種子也放了進去。”
“不過江燕姐姐還不知道她肚子裏懷的是兩個孩子吧。”
他寵溺的說:“思思,我怎麼舍得你承受生育的疼。”
“她生一個是生,生兩個也是生,她作為顧太太就讓她生。”
趙思思裝作可惜的說:“姐姐體質本就特殊,生完之後可能再也恢複不了身材了,顧總你會不會有點可惜?”
他輕佻一下:“無所謂,我對她的身材本就沒有一點興趣。”
她接著裝好心的說:“可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中度過,姐姐生兩個風險會不會更大,要是難產怎麼辦?”
他不在意的說:“難產就難產,思思,你放心,我肯定是保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