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上我看中了一條藍寶石項鏈,作為送給老婆的結婚周年禮物。
但老婆的秘書每次出價都比我多一塊。
老婆卻不阻止,反來勸我,“老公,祈年跟了我這麼久,他脾氣不好,你就別跟他計較了。”
我反手點了天燈。
祈年麵色陰沉的快步走了出去。
饒雪將項鏈拿給我,輕吻了我的臉頰,要我替她帶上。
“老公對我真好。”
當晚在加班回去的路上,我被人打暈,脫光衣服扔到豬圈裏,被糟蹋拍下不雅照。
我拚命逃出,可饒雪卻說我身敗名裂,要求和我離婚。
我原本以為這一切隻是巧合,直到我聽到她跟祈年說:
“把他的豬圈裏的不雅照散出去,讓他身敗名裂,這樣我才能把他趕出家門,和他離婚。”
她親手摘下脖子上的藍寶石項鏈扔到垃圾桶裏。
“這樣,我們才能結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可要是陸燃發現了你是主謀,要對付你怎麼辦?”
“離了我,他有什麼本事?他還有不雅照在我手裏,能掀起什麼風浪?”
饒雪不知道,我在門口聽到了真相。
我將手裏的不雅照撕碎,轉身丟進了垃圾桶裏,拿出手機給饒家的發去了微信。
“我要繞家破產!”
我收拾好行李,準備從繞家搬出去時,饒雪帶著她的秘書突然回來了。
她掃了眼我手上的行李箱,眼神輕蔑。
“陸燃,看來你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從饒家滾出去。”
我沒打算搭理她,拖著行李箱就朝外走。
饒雪見狀,皺著眉頭,奪過我的行李箱,扔到地上。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陸燃,我不就是把你脫光扔豬圈裏嗎,誰讓你跟小年搶東西的,這不過是一點小教訓而已。”
看著饒雪一臉得意的樣子,我隻覺得惡心。
一周前,饒雪讓人把我打暈扔到深山豬圈裏,我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從裏麵逃出去回到饒家。
可看到的是她摟著祈年。
我站在門口看到,氣急攻心,直接暈倒在了門口。
睜眼時看到的是祈年那張稚嫩的臉。
他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我臟了,要和我離婚,甚至還把我的行李箱打開搜查,我被所有人淩辱,看不起,可她卻轉身摟著祈年的細腰走了出去。
我為了她隱瞞身份,幫她爭奪家產,守住繞家八年。
可她為了和祈年在一起,轉身就把我扔到豬圈裏,還拍下不雅照。
想到發生的一切,我就隻想要帶著我的東西離開。
“我可以走了吧?”
我將散落在地上的行李裝好,不想跟她繼續糾纏。
饒雪嫌棄的捂著鼻子,祈年隨即拿出離婚協議遞給我。
“簽了來吧。”
我毫不猶豫,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名。
將離婚協議書遞給她時,我聞到了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我嫌棄的皺眉捂鼻。
“陸燃!”
饒雪一腳踹到我的腰上,把我踹到在地後,她還不解氣,踩了上來。
“陸燃,憑你也剛嫌棄我?給我打!”
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立刻上來,把我圍住,對我拳打腳踢。
胃裏一陣翻湧,我沒忍住,一口鮮血突在了饒雪的高跟鞋上。
饒雪一臉嫌棄的把我踢開。
“吐血?你該不會是感染了豬流感吧。”
祈年把消毒水遞給饒雪,假惺惺的替我說話。
“饒姐,你別跟陸燃哥計較這麼多,他肯定是被豬淩辱了,心裏不舒服,一時想不開所以才吐到你腿上的,我幫你消消毒,免得真的被傳染了。”
我心裏憋著的火蹭蹭往上竄,我用盡力氣從地上爬起來,衝到饒雪的麵前,拽住她的肩膀。
“我跟你說我的病了?我沒病!我沒得豬流感。”
祈年隔著衣服來拉我,“陸燃哥,我知道你沒病,但你也不能對饒姐動手啊。”
饒雪被我徹底激怒,她拿起旁邊的消毒水從我頭頂澆下去。
“我看你腦子已經被豬拱得不清醒了,我幫你消消毒,讓你清醒!”
巨大的疼痛感傳來,我捂住身上的傷口,痛苦的蜷縮在地。
“陸燃哥,你怎麼就是不識好歹?饒姐這也是為了你著想啊,你要是真的得了豬瘟,出去禍害別人,那你這罪過可就大了。”
饒雪更是揪著我的頭發,把我的腦袋不停朝地下消毒水撞去。
直到我腦袋被撞破出了血,臉上開始不能自己控製的流口水,饒雪才像丟垃圾似的丟開我。
“陸燃,自己收拾東西滾吧。”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看著饒雪和祈年兩人相擁的背影,我無力的癱倒在地,任由臉不斷抽搐,口水順著嘴角流出。
被丟在旁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她回了我的消息。
我緊繃的身體在這一刻得到放鬆,我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
饒雪,既然你對我不仁,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休息過後,我將散亂在地上的行禮裝進箱子裏,把手上戒指取下丟在地上,準備離開。
祈年走到我的麵前,一腳把我的行李箱踢開。
他看到地上的戒指,撿起來在手裏把玩兒,冷笑道:“你現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這可是你唯一值錢的東西了,不留著嗎?”
我不理會,而是繼續收拾衣服。
“你現在就是徹頭徹尾的窮光蛋,過街老鼠,人見人厭。”
我看著祈年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祈年,你就這麼自信,等厭惡以後,饒雪不會像對我一樣對你?”
“不可能!饒姐對我很好,她不會厭棄我的。”
“倒是你,敢挑撥離間,我打死你!”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但我的臉上並不疼,反而祈年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原本把玩兒著的戒指也朝我手裏塞。
“陸燃哥,求你,別扔你和饒姐的婚戒,你要是不喜歡可以送給我,婚戒是饒姐精心挑選的,我不想她的心血被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