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被同村的王大富殺了。
死前她哀求王大富,說她剛考上大學,求他放過她。
可王大富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她,因為她反抗了他的強暴。
曆經幾個月的艱難官司,眼看著終於要送王大富去吃花生米。
他們卻在判決前出具了精神疾病診斷書,說他行凶期間正犯精神病。
他還是被釋放了。
我看著他那張罪惡又囂張的臉,摸了摸隨身攜帶的那支致幻劑。
既然他這麼喜歡做精神病,那我成全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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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故意選在晚上十點回村。
農村早睡,這個點已經夜深人靜。
隻有遊手好閑的王大富,還在村口遊蕩,獵豔落單的女孩。
托新農村建設的福,村口裝了杆高高的路燈,王大富踩在自己的影子上打量我。
他調戲地朝我吹了聲口哨。
我沒理會他,繼續埋頭往前走。
他尾隨上來:
「美女,一個人啊?」
也許是我低著頭,穿著又和以往的風格大不相同,他居然沒有認出我來。
見我沒說話,他拉開步子走到我身邊:
「晚上不安全,哥哥送你一程。」
我抬頭,嘴角微揚:
「不用,我快到家了。」
他的目光順著我手指的方向,又回過頭來仔細盯著我看了一眼,嚇出一身冷汗:
「佟琳琳?」
佟琳琳是我妹妹,她已經死了!
死在他的手上。
我糾正他:
「你認錯人了,我是佟露露。」
一陣驚魂甫定後,他湊上來:
「露露,你怎麼穿成這樣晚上出門?」
「你這樣容易被壞人盯上。」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吊帶和短裙,又看看他流連在我身上那貪婪的目光,清晰地聽見他咽了好幾口口水。
他實在是太囂張了,又色膽包天,連仇人也要覬覦。
他越靠越近,幾乎快要貼上來。
我隻是一味地往前走,不再理會他。
四處無人,隻有青蛙聒噪的叫聲打破夜的寧靜。
身旁的王大富忽然一把摟住了我的腰。
我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魚兒上鉤了。
這個害死我妹妹的凶手,這一次,我一定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