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布爆火後,閨蜜偷偷賣掉了我收藏的一整套盲盒。
我發現後去找她理論,執意追回了盲盒。
閨蜜卻跑到未婚夫身後,怯生生的楚楚可憐。
“淮舟哥哥,我就是看那盒子破盲盒放那也沒用,好心替蘇蘇整理一下屋子。”
未婚夫一把推開我,怒斥道:
“不就是一盒子破娃娃,你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青青不是已經請你吃飯了嘛,你還要怎樣?”
我和他們爭執時,被未婚夫直接推出了人行道,被疾馳而來的貨車當場撞死。
血肉橫飛的四肢都散了架。
閨蜜和其他拿了好處的同事在我死後,作偽證說是我自己發瘋衝出了馬路,讓我被全城謾罵,自己不想活了還要連累司機。
在睜眼,我回到了閨蜜賣掉我拉布布的這一天。
這一次我裝作無事發生,縱容她賣掉了那些盲盒,也賣掉了自己所有的氣運。
......
“拉布布大爆,我小掙了一筆,今天下班請大家對麵全福居燒烤啤酒!”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全身顫抖,瞬間清醒了過來。
全部門的人都在歡呼,震耳欲聾,熟悉的場景讓我明白過來,自己重生了。
謝青青走過來,親昵的環住我的胳膊。
用下巴貼著我的肩膀道:
“我的好蘇蘇,你昨天加班的時候我去幫你收拾屋子啦,看到你儲藏櫃裏有一盒子沒開封的盲盒就幫你賣了,反正你放著積灰也是沒用,你不會怪我吧?”
她甜膩膩的聲音飄進耳朵,讓我一陣惡心。
被撞的散架的身體仍傳來刺骨的疼痛,那感知仿佛經久不散。
上輩子,謝青青也是在這一天告訴我,她賣掉了我之前收藏的一整套拉布布,還包括我高價回收的兩個隱藏款。
我當場憤怒,搶過她的手機就通過鹹魚的交易記錄找到了同城買家,以盜竊所得的理由要回了自己的盲盒。
重新找到謝青青據理力爭時,她委屈巴巴的躲在我未婚夫的身後。
“我就是好心替你打掃衛生,我怎麼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
我的未婚夫葉淮舟也是她的竹馬,雖然跟我訂婚多年卻仍永遠把她放在第一位。
所以根本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
葉淮舟指著我怒斥:
“你太惡毒了吧蘇曉然,自己心裏臟就覺得全世界都是惡人,花那麼多錢買幾個破娃娃,有個屁用?!”
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其實天生異能,把他們的氣運都滋養在了這些盲盒裏,所以才始終不肯讓步。
我們三個人僵持不下,最後葉淮舟惱羞成怒。
為了維護謝青青直接把我推出了人行道,讓我被直接撞死。
謝青青和一些被賄賂的同事更是作偽證,說是我情緒失控自己衝出了馬路,還刻意的引導輿論網暴我,咒罵我自己不想活了還要連累司機。
想到上輩子遭受的一切痛苦,我的手漸漸攥緊。
見我不說話,謝青青已經開始不耐煩。
“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蘇蘇,大不了今晚多點幾個你愛吃的菜嘛,不就是幾個娃娃,你要不要那麼小氣呀。”
“淮舟哥哥你看她啊,還說不在意我跟你之間青梅竹馬的關係,會一輩子把我當最好的朋友呢,原來都是騙我的嗎?”
葉淮舟陰沉著臉走過來,看著謝青青受委屈的模樣心疼的要命。
壓低聲音指責我:
“你夠了啊,這麼多同事都等著去吃飯呢,你不要讓青青下不來台,就是幾個不值錢的破娃娃,至於嗎?”
其他不少同事更是幫腔:
“對啊對啊,況且青青直接就請我們吃飯了,有好大家分,誰像你這麼自私。”
那自私的我,這一次,就不去管那些被謝青青親手賣掉的氣運拉布布了!
他們說的輕鬆。
不管價值如何,那是我辛苦湊齊的娃娃,卻被他把我的喜好說成不值一提的破爛。
既然不值錢,謝青青又怎麼可能知道它身價爆火,偷走賣掉呢?
但重生一次,我絕不會再據理力爭了。
所以緩緩抬起頭,唇角卻勾起溫和的弧度:
“我當然不會怪青青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嘛,不過今晚的燒烤我就不去了吧,我要去上瑜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