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琳琳被接回豪門當天,丈夫裴辰儒命人將她雙腿打斷,丟進狼籠。
隻因他捧在手心的假千金瑤瑤,為女兒引路時崴了腳。
他就在琳琳腿上釘下十根鋼釘,廢掉她的舞蹈生涯。
視頻裏,獵犬的涎水滴在女兒臉上,他攬著瑤瑤笑得溫文爾雅。
我目眥欲裂,嘶吼著質問:“她是你親女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他撫摸著瑤瑤的頭發,眼神淬毒:
“瑤瑤崴了腳,至少要休養十天,我便廢她十根腳趾骨,很公平!”
“瑤瑤流了一滴血,我就要讓她流幹所有的血!”
說完,他將一把帶血的鉗子丟在我麵前。
“去吧,把鋼釘拔出來,讓她爬出這個籠子,我就饒她一命!”
我顫抖著撿起鉗子,可迎接我們的,是鐵籠外一雙雙饑餓的綠眸......
......
我顫抖著握緊鉗子,對準琳琳腿上第一顆鋼釘。
裴辰儒的電話炸響,語氣不耐:
“蘇晚,戲演完了就帶琳琳回來,別不知好歹。
我警告你,再敢找瑤瑤麻煩,下次就不是演戲這麼簡單了!”
我望著琳琳腿上血肉模糊的十個洞,笑出了聲。
狼群嘶吼著逼近,鐵籠被撞得哐哐作響,琳琳的哭聲撕心裂肺。
遠程監控裏,瑤瑤對著鏡頭撒嬌:
“爸爸,媽媽還是不肯認錯呢,琳琳妹妹真可憐。”
那張純真無邪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
我用身體護住琳琳,對著虛空怒吼:
“裴辰儒你這個畜生!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演戲嗎!”
沒人回應。
隻有狼群越來越近的喘息聲。
“噗嗤”一聲,第一顆鋼釘拔出。
琳琳慘叫失聲,鮮血噴湧染紅了我的視線。
溫熱的血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琳琳虛弱地抓住我的手:
“媽媽…好痛…不是演戲…瑤瑤…她讓那些人…用力釘…”
我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她說什麼?
瑤瑤讓他們用力釘?
不是裴辰儒的命令?
裴辰儒的手下在一旁“監工”,卻對琳琳的慘狀視若無睹,隻催促我“配合演完”。
我盯著他們的臉,那些麵無表情的臉。
他們也以為這是演戲?
還是他們都知道真相,卻裝作不知道?
我咬牙拔出第二顆鋼釘。
琳琳的慘叫聲幾乎刺破我的耳膜。
眼中恨意滔天,對他最後的幻想徹底破滅。
手機又響了。
裴辰儒:“蘇晚,你夠了!馬上停止這場鬧劇!”
我看著琳琳蒼白如紙的臉,看著她腿上還剩下的八顆鋼釘。
“鬧劇是嗎?”我的聲音很低。
“好,我陪你演完這場鬧劇。”
第三顆鋼釘。
琳琳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隻是緊緊抓著我的手。
她的手那麼小,那麼冷。
就像她剛出生時,緊緊抓著我手指的樣子。
第四顆。
第五顆。
每拔出一顆,我的心就碎一分。
監控裏傳來瑤瑤的聲音:
“爸爸,媽媽好像真的瘋了呢,琳琳妹妹好可憐,都流這麼多血了。”
她的語氣裏沒有半分擔心。
反而帶著看戲般的興奮。
我抬起頭,對著監控攝像頭。
“瑤瑤,你聽清楚了。”
“這筆賬,我會慢慢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