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嘉儀隻是想當一次新娘,有什麼錯呢?”
“是啊,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又不是孤男寡女。嫂子你的心是不是太臟了?”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何嘉儀紅著眼眶,焦急地脫下婚紗後,跑上樓。
聽見何嘉儀關門的聲音後,謝溫書怒視著我。
“江宛然,你就不能大氣一點嗎?不就是一個Cosplay嗎?你就不能讓讓嘉儀嗎?”
我冷靜地盯著他,“我還不夠大氣嗎?何嘉儀都要嫁給我老公了!”
他神色一頓,語氣緩和。
“宛然,我答應你爺爺要照顧你,我們好好生活好嗎?”
謝溫書家境不好。
是靠死纏爛打把我追到手,靠著我爺爺才混進了富人圈。
甚至帶著他那些所謂的好兄弟,一起飛黃騰達。
沒想到,他本性竟是這種白眼狼。
謝溫書看我沒說話,以為我答應了。
接著,他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剛剛你那麼對嘉儀,等等你親自下廚,做頓飯和她賠罪。”
我沒說話,徑直往客臥去。
我的主臥裏都是些晦氣的東西,不住也罷。
隻是這房子是我的,就算我走了,也不會便宜地留給這對狗男女。
關上客臥的門後,我轉頭把這套房子便宜掛在網上。
沒一會兒,就有人買下了,我和那人約好了明天就去辦手續。
這房子是我的,謝溫書住久了,估計都忘記了這房子寫的是我的名字。
既然厚顏無恥地邀何嘉儀住進我的房子,就別怪我把房子賣了。
吃晚飯的時候,謝溫書體貼地給我夾菜。
“宛然,你就不要生嘉儀的氣了。”
謝溫書又往何嘉儀的碗裏夾菜,“嘉儀,你嘗嘗這個菜合你胃口嗎?不喜歡的話我讓阿姨換一道。”
何嘉儀朝他笑了笑。
兩人舉止宛若在自己家相處的一對老夫老妻,而我就像個無關緊要的人坐在旁邊。
前世,我怎麼就沒發現,這兩人已經暗地裏早就搞在一起了?
現在想想,我真是天真。
我無視兩人的舉動,冷漠地說:“不喜歡吃就出去。這是我家的阿姨,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這是我第一次說區分你我的話。
謝溫書的臉色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