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不想為家族聯姻,我直接跑到千裏之外的南城。
在這裏我遇到了周鹿,不,應該是周景燁。
初見時,當時我被幾個醉漢騷擾。
在保鏢要出手的時候,周景燁從天而降,拿著一塊板磚打跑了那些醉漢。
當然他也受了傷,他嘴角帶著血跡,白皙的臉上帶著烏青。
在他那張貌美的臉上,我看到了滿滿的破碎感,直接戳中了我的審美點。
而他出手相救也是見色起意罷了。
後麵他每天送早飯,在我生病的時候跑前跑後照顧我。
為我手洗衣物,洗手作羹湯,這樣有人夫感的年下弟弟誰能不愛。
再加上他確實有資本,我們身體也是無比契合,不僅在床上,還有沙發、陽台,浴室…
我自然不能免俗地淪陷,最後選擇和他在一起。
為了維護小男孩的自尊心,他說自己貧窮怕給不了我幸福的時候,我說沒事我陪你吃苦。
他穿著幾百塊一套的西服出門上班,我換了身高定出去辦事。
早上兩人共同分一塊麵包,中午我就來了份澳龍帝王蟹,再配一瓶古越龍山,晚上再來份精致的私房菜。
他在努力跑業務的時候,我在做spa,轉頭告訴他出去兼職了。
他在酒桌上和人拚酒的時候,我摸著男模的胸肌,讓他少喝點。
我們戀愛紀念日時,他說加班談業務,而我在酒吧裏左擁右抱,全場消費許小姐買單;轉頭卻告訴他,我努力打三份工養他。
雖然外麵遍地是藍顏知己,但是他們都知道小男友是我的底線,沒人敢鬧到他眼前。
好小子,沒想到我裝窮陪他談戀愛,他也是。
我花天酒地的時候,他也左擁右抱。
更沒想到,他竟然是我那沒見過麵的聯姻對象,真是一段孽緣。
現在又鬧出個陳依依,周景燁倒是挺會玩,看天冷了,直接送我兩頂綠帽子。
仔細想想,周景燁身份也不是無跡可尋。
記得剛在出租屋裏睡在一起的時候,他對粗布床單過敏;第一次吃拚好飯,直接給他吃吐了;送他手工製品,眼神中藏不住的嫌棄;抽的卷煙也是國外進口的奢侈品。
隻是女人在愛中,總是會丟掉自己的智商,我也就一直沒對他產生懷疑。